第二章 已经捨弃，和即将捨弃的东西_6(2/4)

齐亚克招来一个警员，吩咐了几句，对方走办公室，没过多久，一个穿灰装的?女走了来。

「是的。」

坐在沙发上的两个检察官朝彼此一瞥，转望向我的搭档。

「时鐘？」我顺着秘书的视线望去，落在炉上一方黑的木块，木正面的金属框中心镶着晶萤幕，上面闪现着浅绿的数字。

我的脑海中浮一个景象。

「您好，」王万里说，「平时法官的来往信件包裹，还有这间办公室的摆设，都是您负责的吗？」

王万里瞄了我一。

。

「如果防爆小组可以分析那个时鐘的结构，就可以知炸弹设定在什么时候引爆－」

「这个嘛－」秘书的目光四搜索，最后停在办公室靠墙的炉上，「有了，那个时鐘。」

「恐怕还不是普通的玻璃喔，」我说，「这层办公建筑为了防风雨跟隔音，窗用的都是双层化玻璃，可能比法官大人的脑袋还要得多。」

「时鐘里面应该有定时线路，」王万里说：「在指定的时间会发无线电讯号，引爆听筒里的爆炸装置。」

「我是汤法官的秘书。」女微微。

「为什么要得这么麻烦？」

「那可能只是巧合。」凯普说。

想到这里，我轻轻哼起『舞』舞曲前面的几个小节。

「不，我不是指开枪的是两位，」王万里嘴角微微一挑，「当时两位跟法官面对面，如果开枪的是两位，弹的不太可能在侧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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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弹不是从对面来的。」王万里指了指窗台，「如果弹是从窗外来的，窗台上应该会有玻璃碎屑。」

「那你的意思是－」佩奇检察官说。

「我想我的伙伴已经知了，」他望向坐在沙发上的两个检察官，「有人在电话听筒里装了微型的爆炸装置，会啟动电话的响铃，等到有人接听时，听筒里的装置会爆炸，把弹接听者的脑袋里。」

我话讲到一半，炉上的时鐘外壳霎时迸数火，烧穿黑的木质外壳后匯聚成一团红燄，开始吞噬整座时鐘。

王万里解风衣展开，挡在齐亚克跟检察官面前。我连忙抄起炉旁

「不过防爆小组检查过电话，」齐亚克说，「他们没有在里面发现计时之类的机件。」

「因为来的弹不是一颗，而是两颗。」我说，「你看过德国人用的反坦克火箭筒吗？他们的火箭筒在发火箭弹时，筒后方会橡胶块，抵消发时的后座力。那个听筒里的爆炸装置在弹击中接听者时，另一应该也会弹，照法官当时的位置，另一颗弹会击穿窗，飞到外面。」

齐亚克朝某个门的鑑识人员使个，后者连忙走了去。

「请您回想一，这件办公室的陈设，有哪些是这几天拿来的？」

「你认为引爆可能在里面？」齐亚克说：「问题是，那个时鐘跟电话有一般距离，不是吗？」

「慢着，我有问题，」凯普说：「如果弹是从听筒里来的，为什么窗上有弹孔？」

「为了让人以为，弹是从外面来的。」王万里说：「而且老实讲，他差就成功了。」

「那座时鐘是三天前寄到法官办公室的，据说是南非的猢猻木，」秘书说：「因为法官以前曾经在南非住过一阵，认为应该是当地朋友寄过来的礼，就要我们将时鐘放在办公室里。」

「发那颗弹的不在外面，」王万里指了指脚的地毯，「在这间办公室里。」

「法医说弹击中法官的后，在里面炸开。」他望向办公桌，「如果弹是从对面来的，必须穿过两层窗，电话听筒，才能打中法官的。为什么弹可以击穿玻璃跟听筒，直到击中法官的骨才爆开？」

王万里四张望，「亚克，能不能帮我请法官的秘书来？」

「亚克，能找防爆小组检查一吗？」王万里转望向齐亚克。

不久前王万里跟我应一个朋友的邀请，前往台湾一个山村採访当地的地方庆典，主持人却在庆典举行到一半时，侧被弹击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