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听好了,这件事是跟一个朋友喝酒时,他无意间告诉我的,」康尼留斯压低了嗓,「据说洛退房离开时,赞助商付了超过租金好几倍的金额给『绿森林』,双方还签了保密协定,不准把金额跟付款的原因洩漏给其他人。」
坐直,「你们问的那个人,叫安德鲁.洛。」
「你想太多了,」王万里说:「不过往好想,如果运气好,你一次特稿的题材,说不定已经有了。」
我举起手看看表,「那么晚还有开吗?」
「那位朋友知是什么原因吗?」王万里问。
康尼留斯摇。「后来他好像忘了讲过这件事,我试着跟饭店跟赞助商可以接到的人侧面打听,对方大分都回答不知,看来不是这个秘密只有层知,就是这个保密协定的罚则很严厉。」
「他老兄攀登圣母峰多到连哪个祈祷石堆是哪个登山队建的,那个罹难者没运山的遗在哪里都清清楚楚。」我说:「攀登圣母峰对他而言,恐怕跟我们每天开车到报社上班差不多。」
「不对劲的?」
「恐怕是,」康尼留斯伸了个懒腰,「英国登山队希望我把照片整理好寄给他们,尤金留了未来一个月的版面要我写特稿,加上准备一次门的题材、资金跟装备,至少一个月跑不掉。」
「就是在你这专家看来,有哪些不正常的地方。」我说:「像是路线、行程、装备、甚至同行的人有哪些跟一般爬k2的登山队不同。」
「什么事?」
「赞助商其实租用了『绿森林』两个礼拜,但是洛等了一个礼拜才住去。而且-」
我放在桌上的手持无线电响了起来,「士图?我是亚克,听到我讲话吗?」
「才怪,恐怕赞助商担心他一去不归才是真的。」我挟了只虾饺。
「当时的赞助商帮他在纽约市安排了一系列活动,像是演讲、签书会、指导中学的攀岩社团、帮登山用品厂商和环保团拍摄广告之类的,」康尼留斯说:「毕竟洛是名的登山家,而且他们了不少钱,当然希望在他发前,先把一分的成本捞回来。」
「你这次回纽约,应该会待好一阵吧。」
「是吗?」
「你认识他?」
「甚至只要他人在基地营,哪天天气好不好,能不能攻,其他登山队都会听他的判断。」康尼留斯咳了一声,「五年前他前往基斯坦攀登k2前,因为参加赞助商安排的活动,在『绿森林』住了一个礼拜。」
「圣母峰的看守者?」王万里说。
「或许吧,哈!」康尼留斯爆一声大笑,「不过有件事很奇怪。」
「现在恐怕大分的纽约人都认识他,」他端起茶杯呷了一,「安德鲁.洛现在正在纽约,再度攀登圣母峰前的宣传活动。每天报纸跟电视都有他的报导。」
「可以麻烦你一件事吗?」王万里说:「如果有空的话,帮我们蒐集一五年前洛攀登k2的相关报导、如果洛有登山日记或着作的话更好,然后看看有什么不对劲的。」
我拿起话机,通话键,「我是士图。」
「你们跑的是刑案新闻,没错吧?」康尼留斯坐直,「难不成洛-」
「另一个法有。」话机里传来巡逻车的警笛跟哨音,「佩奇跟凯普检察官拜访千帆的承审法官时,有人从法院大楼对面开枪轰掉了法官的脑袋,现在检察官办公室跟警局封锁了四周的大楼要找枪手,要过来看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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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久?」
「赶快到瑟古德.歇尔联法院这里来。」
「而且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