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我的那些花-5(2/4)

「不会吧？」

我抬瞟向的吊车，「那个应该也坏掉了吧？」

小时。这是心剂，这是肾上素。」王万里指着报告上的条目，「这或许解释了为什么这里会有这么多血。」

「我们试过了，」齐亚克说，「吊车是一年前安装的，製造商说当时有人打电话要他们在这里安装，他们看到地址时原本怀疑对方是在开玩笑，不过对方从款项到施工费用都先匯给他们了。至于锯床嘛－」

「原来如此。－等一。」

「我们刚刚还採集了厂房四周、机跟束带上的指纹，不过只找到布雷一个人的。」齐亚克说。

「不，那个还能用。」齐亚克递给我一个辞典大小的鲜黄铁盒，上面有几个钮跟一支摇桿，「我们厂房时，这玩意就放在控台上，试过才知是吊车的无线控制。」

「你想什么？」凯普问。

「抱歉。」我推动摇桿，让吊车到厂房门再回来，卡在工字樑上的只发轻微的嘰嘰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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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台锯床原本是加拿大一家木材加工厂订购的，不过半年前运送的卡车司机在途中的休息站喝杯咖啡，卡车跟上面的锯床就被偷了。」齐亚克顿了一，「当时艾德格.布雷正好在那一带，当地警方在清查可疑人士时，曾经将他列在嫌犯名单中，不过乔纳.梅尔文帮他提了不在场证明，后来并没有指控他。」

「你看得懂验尸报告？」

「不过这间厂房废弃了这么久，竟然有这么新的机，」我回瞄了锯床一，「如果用机台编号问一原厂－」

「没有。」

「听起来很讽刺吧，如果用来写小说，说不定是个好题材。」

「嗯？」

「好的。」我照王万里的要求，把吊车移到血跡外降吊鉤。

「亚克，你们刚刚有对吊车跟吊鉤拍照跟採集证吗？」王万里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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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哦。」齐亚克朝鑑识人员挥手，「你们听到了吧？照他说的。」

我走到机角落的控台，面板被烧到字跡模糊，连塑胶钮都熔化，打开方的维修门用手电筒照向里面，只看得到一团烧到扭曲的塑胶跟铜线。

「为什么？」凯普问。

「锯床怎么了？」凯普问。

「人死之后心脏会停止动，这时候切开他的，血只会『』来。但是看这里的况，血几乎是用『』的，如果不是因为工厂比较，只怕连天板上面都会有血。」王万里抬朝屋一瞥，「这机锯开布雷的时，他的心脏应该还在动，而且因为注了心剂跟肾上素，即使被切得七零八落，维持动的时间也比正常人要久。」

原本市警局里调查组有自己的办公室。齐亚克任职后把办公室清空，自掏腰包从二手店买了一张咖啡桌跟几张椅，跟之

「你的意思是，杀死艾德格.布雷的凶，其实是半年前他自己偷的？」我说。

「我只是好奇为什么那个吊车，刚好就停在这里。」王万里转说。

「我在报社当记者之前，在哥比亚大学唸医学院。」王万里把报告还给齐亚克，「有发现针或注筒之类的吗？」

「我们找了专门抢救电资料的专家过来，他们说烧成这样，不太可能回復资料。」齐亚克说。

我扳了摇桿，的吊车随即抖了一，发大的碰撞声。周围忙着採集证，寻找尸块的警员都转过来。

「士图，你能不能让吊车移到血跡外面，然后把天鉤降来？」王万里说。

「布雷被这台机锯开时，应该是活着的，而且意识清楚得很。」

两个鑑识人员跑到吊车前，仔细拍摄吊鉤跟採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