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我的那些花-2(2/3)

接着狱警从椅背拿一片带束带的革面罩，盖住里奥的脸，把束带绕到他脑后绑上。

狱警从铁桶里捞另一块答答，形状大小都跟年糕差不多的圆形海棉，放在里奥上。然后拿起吊在椅背旁，连上电缆的帽在他上，勒的束带。

「他了什么？」

「电极，」凯普压低声音回答，「用电椅执行死刑时，两个电极分别会接在受刑者的跟脚踁上，这两个地方都会垫上浸过盐的海棉，让电可以通过。」

「现在牧师正在带领他祷告。」典狱瞟向电椅，「电椅正常吗？」

「那好，」他的光在室每个人脸上游移，「今天的见证人没有被害者家属吗？」

「对不起，」里奥整个人微微发抖，连声音也不例外，「不过我没有杀那个太太，我是无辜的。」

「昨天收到执行令后，我们就把他移到准备室。里奥的表现还算平静，几个鐘前刚吃过最后一餐。」

「里奥.莫顿，」他望向坐在电椅上的里奥，「纽约市巡回法因为你侵及杀害叶慕华及叶琦判死刑，法官已准于今日午夜执行。有什么遗言吗？」

「是吗？」西丝莉侧着。

一个。」

在格林黑文的重度戒护区关了五年，里奥.莫顿的肤呈现石膏般的苍白，整个人似乎比五年前，亚克跟我在警局指认室看到时还要瘦，加上为了坐电椅，发被人用推剪推得乾乾净净，似乎本用不着电椅，只要气，他就会像电视夜档的邪典恐怖片那样，化为一堆白骨。

他被狱警带执行室，看到我们时，微微瑟缩了一。

「通州办公室的电话正常吗？」电椅旁的墙上有支直通州办公室的红电话，万一死刑必须停止执行，在办公室里的州只要拿起电话就可以了。

坐在西丝莉旁的菲利克斯.凯普。

「如果没有垫呢？」

「州办公室有电话过来吗？」坐在见证席第一排的典狱起，望向站在红电话前的狱警。

「两盒巧克力饼乾，一包奥利奥饼乾，还有一杯。」

「那个就是放在的电极吗？」我听到旁边西丝莉的低语声。

「这样啊，」典狱瞄了手表，「离午夜还有十分鐘，你们先坐好吧。」

「没什么，二十几年来第一次执行死刑，过来看一比较安心。」佩奇检察官说，「州办公室有电话过来吗。」

「是佩奇检察官吗？今天怎么有空过来？」一黑西装跟黑领带的典狱走房间，跟佩奇检察官握手，后跟着两名狱警。

他转过朝狱警说：「带里奥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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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望向她用力。她双手伸向前排椅背，牢牢握住。

「那个是–」坐在旁边的伊莲.西丝莉低声问。

「没有。」

「报告官，没有。」

狱警领着他走到电椅前，跟旁边几个同事扶他坐在上面，穿上手腕跟脚踁的箍用力束。

「是吗？」他摺起手上的纸回西装袋，朝一旁的狱警。

其中一名狱警敲开里奥的脚蹽，从边的铁桶拿一块海棉，包住里奥的脚踁，再拿起连上接地电缆的金属脚环扣在海棉上。

「典狱好，我们是前锋新闻的记者。」王万里拿记者证，「里奥的况如何？」

「唯一还活着的家属，现在应该还在英国，」齐亚克指指他跟我，「我们是他的朋友，应该可以吧。」

「午电工检查过，没问题。」电椅旁检查的狱警站直回答。

＃＃＃

「刚刚试过，州正在办公室里。」

西丝莉瞄了我一，「真的？」

「我只是碰巧猜到而已。」

是哦，如果琦在被他杀掉前，要求吃块奥利奥饼乾，不晓得这个人渣会怎么回答。我心想。

「哦，我以前遇过一次，」我说，「当时犯人的脸都烧坏了，执行室里都是烧尸油脂跟发的臭味，就像火葬场一样。」

典狱，走到电椅前，从西装袋拿一张纸展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