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遥,我快要……在你背上好不好?”
邵遥垂眸往看。
一颗鼓胀饱满的赤红不停从在白膏中刺来,颜对比鲜明得叫人脸红心。
她迷迷糊糊伸手去抓,一手包裹住漉漉的首。
还了一。
黎远脑过了电似的,一个骤颤,闷哼了一声,了来。
白多,挂满邵遥一手,还有兜不住的,“啪嗒”跌到地上。
双眸雾气尚存,邵遥缓缓举起手,在黎远面前摊开。
指之间,白丝相连。
邵遥语气像是不满:“又要再洗一次了。”
定时的闹钟响起时,两人已经回到房间。
天气预报还准,刚才湛蓝无云的天空,此时了来,堆满层层乌云,半个房间笼在影中。
与喜的人在一起,亲吻再多次都不嫌多。
吻痕不仅现在邵遥上,也现在黎远。
他们探索彼此的,发掘连自己过去十几二十年都不知的变化。
他兴奋的时候,粉的颜会变得更,从到脖都会泛红;她往上的尾椎骨好怕,指尖像羽般拨过就会接连发颤,比尖还要……
黎远发还未,只随意往后拨,一双眸狭锋利,未退,就像窗外变了的天。
他已经又了,而他的少女也再次动。
避药已经起效了,但他还在耐心开拓,两指在她致浅浅着。
咕唧咕唧,实在不少。
黎远声音早就沙哑:“小遥……”
邵遥一短发漉漉地散在床单上,她胡扯了被角在中咬着,双眸光潋滟,没等他问完,就频频:“可以,我可以了……呜……”
最传统的面对面姿势,可以将女孩的每一个细微表都收中。
小贝壳已经被撬开小,现里面最的那块儿,利刃一挤去,试图找珍贵的那颗珍珠。
不过很快黎远就受到阻碍。
邵遥也蹙起眉心,表难受:“好胀……好胀……”
黎远没比她好受多少,冠被媚绞缠着吻,手臂肌鼓起,手背青动。
“乖,很快就不难受了。”
黎远着声音哄她,但狠了狠心,往外退一儿,再一气,稍微用力撞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