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遥骑在队伍的倒数第二,在她前方的两个姑娘仿佛已经忘了没多久之前丢失衣服的不快,和男生们聊着从周开始,在“新世纪”里接连举办的夏日音乐节。
耳鼻是看不清的,可他这人估计懒散惯了,连车都骑得摇摇晃晃,那白光就好似会发光的萤火虫,在镜里飞来飞去。
但如果是育赛事的话,她会十分兴趣。
她等了一会儿都没有得到答复,见后方没车,便放慢了车速,等邵遥开上来,她再重复了一次问题。
蔡超凡嘴:“黎远已经去啦,喏,他回来啦。”
邵遥刚才有些神,这时才急忙答:“我都可以的,你们决定好了告诉我就行。”
共享电动车的车灯会在傍晚时自动亮起,尽天未暗,但那淡白的灯光依然显醒目。
“……没有,没瞧见有生面孔的人。”
少年人们排成一列,靠着路边行驶,鱼群般往山游。
邵遥:“嗯,你的背心穿了跟没穿一样,他就借了他的给我了。”
邵遥撇撇嘴,脆把车两边的后视镜都往旁侧掰了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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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扭,发现她们都穿上衣服了。
林芊云穿的是金贵的T恤,她将发从领顺来,忿忿:“还好我们把手机都带上了……专门偷女孩的衣服,正一死变态!”
杨楚雄心微微往掉,明知故问:“这是黎远的衣服?”
“小遥!你有没有想看的?”林芊云大声问后的邵遥,“到时候我们可以一起去租显!”
她这几年没有特别钟意的明星或歌手,音乐节就是和朋友们一起去凑凑闹。
黎远慢悠悠地晃过来,摇了摇说:“无人机不是他们的,离得远,他们什么都没看到。”
章思雅疑惑:“他去哪啊?”
把落日吞肚中的天空开始现餍足的红霞,风卷起少年人们的发丝,将那些懊恼和沮丧也抚淡一些。
山的路是比较宽敞的两车,对向车陆续有车上山,是准备夜钓的人。
章思雅叹了气,摘泳帽:“哎……就算拍到了也无用啊,才几件衣服而已,难还能去报警?抓不到人的。”
“他说刚才有看到无人机,想去问问那边钓鱼的人,看是不是他们的机。”金贵着沙滩短,继续说,“也可能有人会拿着手机拍照,那就有机会能拍到这边的形。”
“那晚上我把音乐节的时间表发到群里,我们来讨论一!”
就算她移开了目光,叫自己要集中注意力留意路况,但只要风一过来,钻领,鼓起襟,她就能嗅到那抹淡淡的烟味。
年轻人的零钱有限,只能在让人缭的活动中挑选最值得一看的一两场。
待林芊云往前开,邵遥又开始走神了。
“行啊!”
蔡超凡把他的背心和沙滩丢给他,戏谑:“怎么样啊杨sir,有抓到人吗?”
服穿上,另一手掏烟盒,和两个男生说了一声,朝湖岸的另一边走。
邵遥上的那件白T恤大一件,摆过了。
不愧是搞育的,杨楚雄这么跑来跑去的,大气都没多一,他胡上,背心攥在手中时才想起可以把衣服给女孩们穿。
若有若无,却比后视镜里那晃的车灯更惹得人心烦意。
今年暑假,在“世界”里的音乐节和演唱会几乎每天都有,大大小小,有些全年龄向的合家演唱会从上个月就开始预了,线上和线投放的广告接踵而来,视频和海报里的明星阵容大,而风格小众的音乐节不需要太多的宣传,他们的目标受众一直很固定。
几人你一言我一句地骂着,杨楚雄跑回来了。
一行人带着些许遗憾打回府。
杨楚雄默了几秒,才开:“哦……我去那边问问钓鱼佬们,看看有没有人看到那贼——”
她的后跟着的是黎远,她可以从后视镜中看见他。
少年人们没办法了,只能自认倒霉,并且取教训,时刻提醒自己次再来库游泳时要多留个心。
逐渐熟悉的味,和艳丽晚霞一样无法让人忽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