尾声 Pt.2-4(2/2)

但也许……她永远没办法遇见贾娜。

哈妮丝特踏着壳板返回地面。她一回，便看见朝自己奔来的贾娜，尔德与其他人则跟在后面。

哈妮丝特站直，再次面对她的敌人。〝不对……〞她以手势向远的同伴传递平安的讯息，然后重新飞回空中。〝我知我已经永远失去吉姆，但我还没有失去你。〞她的脑中响起母亲的话。

命运有的时候就是如此，它们从你边带走某人或某样东西，却让你遇见其他事。遗憾的是，你没办法选择。而无论再怎么怨天尤人，都没办法改变已经发生的事。

她看着她，以及她焦急的双。忽然间，她似乎明白了一件事——十三年前，如果那场意外没有发生，也许她的父亲还会活着。也许她会继续留在伽盟特，跟家人一起过着原本生活。

哈妮丝特停了来，停在那星兽一排排的利牙前方。女孩举手掌，迎接自己从尸上窜的壳枪，迎接属于她的胜利。

哈妮丝特的父亲的死了，但是贾娜还有其他队员仍活着，而他们需要她。

「不……」哈妮丝特轻轻摇。「『我们』到了。」她说，笑容。

这场战斗，是她赢了。

「得很好，各位！」尔德盯着大尸喊。「杰特、依莱、雅各、贾娜，还有哈妮丝特。」他看向五名年轻的壳师。「恭喜你们活过第一场战斗。」

他们最后的对峙，像极了两名壳师之间的对决。鲁莽与智慧、笨拙与优雅。谁能掌握自己波动的心不受对手影响，谁就能掌握主宰战场的权利。决定胜负的并不是壳片的大小，也不是壳片的数量，而是壳者的心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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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到了」贾娜握住女孩的手。

〝我需要放这些。〞哈妮丝特定决心。〝我不能被影响。〞她重回敌人的攻击范围，不过这一次，她的闪躲变得更沉稳，神也更集中。

〝恐惧、愤怒或恨意都是绪。〞女孩看着敌人，提醒自己。〝受绪左右会让你变得跟牠们一样笨。〞她呼，受壳的动，受星兽的壳枪。

终于，哈妮丝特觉到自己的壳枪抵达了兽的腔附近，牠的肺就在里。女孩用力推了自己的壳枪一把，兽咆啸，接着重重倒地。

她开使看见、听见，察觉到来自各个方向的攻击，如同父母看穿了孩的把戏。那星兽的攻击虽然杀气十足，却杂不已。相较之，哈妮丝特即便手无寸铁，却以静如止的心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