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幕：操壳师 Pt.4-2(2/2)

「得很好，学员。」米兰达微笑，走向两人，同时允许她们归队。「看看你们边的人！」她对所有人大声说。「不要吝于协助彼此，所有人都一样。我不是你们的敌人，但我也不是你们的朋友，我不会陪你们一起上前线杀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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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恭喜。」贾娜面无表地耸耸肩。「要是连这样都打不中——」不过她的话立刻被哈妮丝特突如其来的拥抱打断。「谢谢你。」抱住她的女孩说，神闪烁。

她从后方把脸贴向哈妮丝特的耳际。「肩膀用力。」她稍微拨开她被耳罩盖住的耳朵，轻声提醒。「你太张了。」她用冷静的吻说，而她的话似乎起了作用。

「但你们边的人会！他们才是你的战友，你的伙伴。」制服笔的女在室靶场来回走着，用神扫过眾人，声音清晰、宏亮。「将来，到各位面对那些怪的时候，我不可能在旁边告诉各位要怎么，也不可能手帮忙。」她严肃地表示。「但你们边的人可以！他们可能会在战场上救你一命，或是在要关拉你一把。」

贾娜松手，后退。〝她办到了。〞她看着上的屏幕——十六，这代表哈妮丝特打中了六分的区域，十分是她替她打的。

「听懂，官！」所有人齐声喊。

哈妮丝特的心恢復平缓，神也开始集中。她再次呼，瞄准、气、吐气。她的手握住枪，而贾娜的手则握着她，让她信心倍增。

「我……打中了。」哈妮丝特离开靶位，朝上方望了一。

贾娜不知为什么自己要这么，这不像是她平常会的事。她知自己本没有必要在乎她打得怎么样，况且她已经把开枪的要诀跟重告诉她了。但是，她还是行动了。

碰——像是宣告胜负的砲击，哈妮丝特击了弹匣的弹。

米兰达停顿了一会儿，接着重新开：「我不在乎你们来自哪里，但只要你们上穿的是同一件制服，就不该拋彼此。」她停脚步，正好停在所有队伍的正中央。「听懂了吗，士兵？」

就习惯了枪声。「你这样怎么可能会打得中？」她小声吼，不过哈妮丝特没有反应。她不知是因为她太专注，还是因为自己的声音被枪响盖过。

贾娜观察贴着自己的女孩，跟着她起伏的小力吐。她比她了一，因此视线不会被挡住。〝……好香。〞她惊讶地想，忽然闻到了哈妮丝特发上的香气。那不是香味或沐浴的味，而是……清香，宛如乾草所散发的芬芳，是清新、舒服，来自田野的味。

一细微的动从贾娜的指传来，被她握住双手的女孩已经准备要扣扳机。贾娜把注意力拉回来，回到正前方的靶上。她没有扰她瞄准或是帮她决定开枪的时机，她只是协助她稳住姿势。

「嘿！」贾娜直接贴到哈妮丝特后，一手住她的肩膀，阻止她扣扳机。她从后方环抱她的双臂，透过她的手握住枪。女孩的微微抖了一，不过没有抗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