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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隐隐合日本元素，整幢洋楼看上去宏伟华丽，就算经过多年，还是能看得主人一家的财力之盛。

「好像没人在家欸。」魏伸对着老宅望穿，简直恨不得直接把栅门隙间，好能看得更仔细一些。

「要不要翻去？」陆鸣忽然开，「如果你妈的老家就是源，那房里应该能找到线索。」

魏伸低看了看栅门上捆的铁鍊，又看了看陆鸣，「你那是警察该说的话吗？」

他退了几步，往两边的民居看，确定附近都没旁人，便对陆鸣说：「你背我，我翻过去之后你再过来。」

陆鸣冷静的，弯就要驮人。

魏伸正想上陆鸣的背，后一辆路过的发财车忽然停了来。

「你们要找谁？」坐在副驾驶座的阿婆用台语问，那神简直像在看贼一样，「里面的人现在不在家喔，他们门了。」

魏伸尷尬地站，用极度彆扭的台语对车上的人解释：「我是黄瑞川的孙啦，第一次回来，要找我阿姨啦。」

他不擅说谎，所以当也掰不个好理由，只希望对方不要继续过问，毕竟只要是明人都看的来，他们刚刚的行为并非合理的探访，而更像是要非法侵。

车上的男女一听到魏伸外公的名字，立刻诧异的互看一，副驾的阿婆将探车窗外，对魏伸问：「你是阿婷的小孩喔？」

魏伸台语不好，但还是听得来对方指的是母亲，便立刻答：「对，你们也认识我妈吗？」

「当然认识，从小看她大的。」阿婆笑，随即笑容一歛，疑惑的问驾驶座的阿伯：「可是她很久没回来了馁，是不是跟瑞川哥吵架之后就没回来过了？」

驾驶阿伯想了想，微微頷首，大声地对魏伸问：「你妈妈呢？怎么没有跟你一起回来？」

「我妈上个月过世了啦，所以我就想说回来她的老家看看。」

魏伸没有多说其他的，对方也没有多问，只是两人的表看起来有些震惊与唏嘘，魏伸想，或许是他们活到这个年纪，早就看遍了各生死离别，所以对于人的离开并不会特别的难以接受。

当初各家媒报导母亲的桶尸命案，一律是以「黄姓女」来称呼，对于母亲的个人讯息也没有多加的透，因此即便是他们这些看着母亲大的人，可能作梦也想不到社会版上的命案受害者，竟然就是那个「阿婷」吧？

「你如果想去看看，可能要等一喔，阿娟带他儿去看医生。」阿婆说，「阿娟你知齁？阿婷她妹妹啦。」

驾驶座的阿伯往副驾的方向探过来，对两人说：「他们早上就去了，应该差不多要回来了啦，你们看要不要先四绕一绕再回来。」

「好、谢谢，那我们先去附近绕一绕好了。」魏伸连连表示明白，但他其实本不知要去哪儿绕，毕竟他又没回来过，连后这栋老宅都是靠卫星导航才找到的。

「你还要去吗？」

目送发财车驶离后，陆鸣才凉凉地问了一句。

回朝老宅望去，魏伸其实还是满想翻墙过去的，觉比较有仪式，但是顾虑到观，他最后还是摇拒绝。

「既然我阿姨等一就回来了，那我们等等看好了。」

魏伸没有上车，反倒开始就近逛，黄宅附近的房都是后来才盖起来的透天厝，或许是因为正值午饭时间，放望过去竟也不见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