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来也没说要把你留,只是懒得杀你第二次。”她停了手上的动作,冷静地看向他。
女人没说话,在那人前发着微光的屏幕上作了一番,这才松了气。她面如常地走过来,蹲在来福面前,伸手,摸了摸他的额。
“都有。”她语速放缓,像是在和小孩讲解字母表,“我没有给自己找罪受的好,留你的前提是你得足够听话。你吃了违禁药,现在又发着烧,绪不稳定,应该也想不清楚自己要的是什么。我建议你先睡一觉,第二天起来再打算。我保证今晚不会再对你动手。”
他目眩,看着她走到灶台边倒,又在一个铁柜里找药。回来时她也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只是盯着他吞了药,然后从沙发底个带的整理箱,从里面掏一张陈旧的垫和破毯,铺在了地上。
“是因为我没控制好自己,还是因为我踢翻了那个仿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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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床上说的话。大家都知,床上的话不算数。”
菲诺……他小心翼翼地吻了吻她的光洁的,蜷缩在她温的怀抱中,沉沉睡去。
“你会赶走我吗?”他又问。
“仿生人?”来福哑着嗓问。
许久,一只柔的手伸过来,摸了摸他的额。他昏昏沉沉的,还未睁开,便被揽了毯之。柔的房挨着他的脸,他能听见她平稳的心,和轻轻的叹息。
“你会把我赶去吗?”
蜷缩成一团。女人收回拳,轻巧地从他爬了来。
他不敢伸手抱她,也不敢再说什么,只是默默地嗅着她发的淡香。他知自己得像燃烧的火堆,却还是到寒冷异常,垫本无法提供他想要的温。他很想再靠近她一,再近一,但这样算足够听话吗?
“笨小狗。”
她说完便关了灯,背对着他躺在了垫上。黑暗中,只有远的光缆车飞驰而过的声响,时不时有霓虹灯的光透过肮脏的窗投来,短暂照亮房间的一角。来福盯着她的背影看了许久,最终沙发,爬到她边,将拱到她发丝之间。
“可你刚刚说如果我还想留来——”
“你发烧了。”她最后宣布,“我给你拿退烧药,吃完赶睡吧。你现在的况特殊,今晚沙发就先让给你,我打地铺。其他的明天再讨论。”
她弯腰将那人重新抱到了沙发上。一秒,轻快的音乐响起,他看见那男人直起腰抬起,用机械的语调说:“晚上好,菲诺。请选择应用场景,或记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