赎罪。
老黄昨晚受了枪伤,虽然当时猎杀组的官接到活捉命令,可那几枪连着打在他上几乎让他痛得站不住脚,老黄刚刚还因为电而到四肢疼痛,可等他反应过来时,发现自己已经痊愈了——烧焦的荆棘萎缩化作灰烬后又重新了来。
肖尔闷闷地笑了两声,告诉老黄:“这就是造主的力量,我能让你生,亦能让你死,你没有选择的余地。”
说完,肖尔捧起放在炉上的画,因为觉得放在炉上有些可惜,所以他环视了一圈后,最终决定挂在沙发上方的那块墙上,这样他看书的时候,画上的人也能跟着他一起看了。
想到这里,肖尔觉得甚是好,满意地了,他慢悠悠地对老黄说:“我能帮你越狱,条件是,去后给我杀光研究院的那帮老家伙,尤其是莫桑……”
察觉到老黄意识里在拒绝自己,肖尔神突变,蹙眉冷笑一声,“什么?你不想去?你是傻吗?想等着研究院那群人把你大卸八块吗?”
肖尔不理解,这个世界上居然还有明明拥有力量却不向往自由的笨,他啧啧两声,像是在可怜老黄,然而,一秒,他怔住了。
老黄的意识在对他说:“我已经没有家人了,我不想去,这是我应受的惩罚,就让我死在这儿吧。”
肖尔表鸷,“惩罚?你平白无故地要受什么惩罚?我不是告诉过你了吗?背叛造主才会受罚。”
肖尔虽然多次调自己是造主,然而,老黄却格外的平静,仿佛在他里,对方就是个冒牌货或者是自以为是的神病人。
他听到老黄在问:“你说你是造主,拥有至无上的力量,可是你能让我的人生重来一次吗?”
“不能。”肖尔回答得很脆,“但是,我能让你拥有永生的力量。”
老黄不说话,肖尔锐地察觉到对方并不稀罕“永生”,毕竟,之前那些接受玫瑰籽祝福的人,都是跪在他的脚边把他当成神来对待的,一个比一个虔诚。
虽然肖尔意识到老黄并不好控制,但是,接受了他的力量的人就没有反悔的余地。
肖尔快地哼着歌,仿佛对老黄的淡漠全然不在意,他端详着刚挂上去的画。
老黄虽然看不见肖尔那边的况,却能听到他的声音,一时觉得就像有只苍蝇在他耳边嗡嗡地叫,烦人得很。
突然,耳边的声音停了,老黄听到肖尔不满地喃喃声。
“好像哪里不对。”说着,肖尔又把画取了来,“挂在哪里好呢?”
听起来跟自己没有关系。
老黄准备闭目休息了,但一想到以后耳边都有只不知名的“苍蝇”时不时地叫,他就觉得痛。
肖尔叹了气,看着油画上那扭曲的脸,说:“我忘了,这是你临死前的表,恐怕挂在哪都不好看吧……”
“如果你当初听话一,也就不会死了。”肖尔说着,凑近了些去看画上的女人,“你说是不是啊,安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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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病发者带着一位中年男到公安局自首的事很快就传开了,早上谢淮一办公室,就听到几人围在一起八卦这件事。
不过,谢淮不太喜参与八卦,于是走到自己的位置准备工作。
八半左右,后突然传来一声剧烈的撞击声,是阮宏来了,几分钟前他大老远地顺着窗看到几人围在一起聊天,于是气得踹了门……
门有些可怜地在空气中晃了几,其实不止一次这样了,以前阮宏一生气,不是拍桌就是踹门,搞得像这辈跟这两样东西过不去似的,所以侦查组的员工私都偷偷说这门到现在都还没坏纯属是命够。
“什么?上班时间不工作,围在一起叭叭什么?有什么好聊的!如果是不想待在基地工作了现在就可以去!”
阮宏说这话时,员工们纷纷识相地回自己的位。
阮宏一大早的就气得差血压飙升过去,他扶手而立走了一圈,经过员工时还不忘说两句难听的话让就近的人清醒清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