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偷过?”
谢淮了一气,笑笑说:“刚刚,跟你偷的。”
沉延闻言,心里冒三个问号,他随之反问对方:“你知你现在像什么吗?”
谢淮摇,额蹭着他结实的膛。
“像考拉。”沉延嫌弃地说。
因为酒在作用,谢淮反应有些迟钝,他安静的时间有些,久久才笑了一声,“对,像考拉,我是考拉。”
沉延对他无语,半响,他又:“我是考拉,你是树,所以我要缠着你。”
“……”
谢淮把脸埋在他前了一,随后疑惑地问:“你烟?”
沉延看着他双颊泛红的脸,觉得对方有傻,他反问:“你喝酒?”
“不是。”谢淮极力否认,“我是……生病了。”
“我看你是脑有病。”
谢淮仿佛没注意听他说什么,他艰难地集中注意力,懒懒地说:“我生病了,所以我要来睡觉。”
你倒是说得理所应当,把这里当自己家?
“上床吗?”谢淮突然踮起脚尖,凑近了对他如此说,沉延反应快,侧首一躲,才没有亲到他的嘴。
不过,他的刚刚碰到谢淮的眉心了。
谢淮现在机灵得要死,沉延好冤屈。
“你亲我?”谢淮得意地说:“你亲我嘛?”
不知是不是错觉,沉延怎么觉得对方说这话的时候居然不是嫌弃,而是兴奋……
对,是一难以言喻的兴奋。
他忍不住“啧”了一声,谢淮听到了,他生气了,说:“什么?你占我便宜还有理由嫌弃了?明明委屈的人是我好吗?”
语落,他打了个嗝,沉延闻到了酒味,他不明白了,反驳说:“你也不看看你现在在什么?谁占谁便宜?”
谢淮垂眸,目光一转,他还在抱着沉延,然而并未觉得自己有什么不对,他使劲地想了一番,忽然觉得沉延的材还不错。
所以,他想,沉延该不会觉得自己在觊觎他的吧!
他不服,脑跟风了一样,突然撒泼地大叫一声,然后气愤地说:“瞧不起谁啊,我材也不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