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证明是她做的吗?难道不是因为霸凌的人让她產生自杀念头吗?洛洛什么都没做,她根本什么错都没有。」
「是这样说没错,但是──」
「我不会相信那种事,更不会远离她。」
「你到底为什么要这么坚持啊?」他正常的面容逐渐变的震惊,「难,难道说──」
「对,我喜欢她,这样行了吧?不要再跟我说那些事了,更不要在她面前说,对她也不好受。」
话落,阿喜转身就走。
「等,等等,我是说真的,她真的──」
他准备追上去解释,却不料,阿喜已经开门,而眼前出现的就是洛洛。
阿喜愣住,想起刚刚说的话,瞬间脸色通红,脑袋冒烟,急忙的说:「你……难道你,你听到了吗?」
洛洛歪着头,不解的说:「听到什么?」
闻言,他松了一口气,展开笑顏,「没事,没听到就好,你是回来拿东西的吗?」
「对。」洛洛垂眸,眼神刻意不看向他。
「那等等一起去教室。」
他笑瞇瞇的看着她,彷彿是隻忠犬般,一见到洛洛就非常开心。
看到他那不容忽视的温柔笑顏,她再次垂眸。
轻声说:「好。」
但是那样的温柔笑顏,半年后,就消逝了。
取而代之的是彷彿灵魂抽空般无神又绝望的双眼,以及那半身不遂的身体。
梦境结束了。
睁开眼,就看到明亮的洞口。
身旁是还在沉睡的水滴。
伸出手,看了看双手的手掌,没有再颤抖了。
不知睡了多久,不是睡到下午,就是睡到隔天。
左右看了看洞口外,阳光刺眼到必须瞇起眼看才行。
可想而知,应该是睡到了隔天清晨。
她伸手摸了摸水滴的头顶。
水滴睁开眼,起身,使劲伸长自己的前肢,伸了个懒腰。
「水滴,你没事了吗?」
闻言,牠在原地踏了踏,又转了一圈踏了踏,坐在洛洛面前,蓝宝石般的瞳孔盯着她看。
「看来没事了。」
洛洛松了一口气,伸手抬起水滴的脚,把四隻脚的绷带拆开,重新换上。
水滴的四隻脚背又再次被绑上蝴蝶结。
她站起身,往没走过的另一边走。
水滴见状,立马紧跟在洛洛的身后。
走着走着,出口的阳光越发强烈,好似会把人烧成灰烬般的炎热。
她瞇起眼,手挡在额头前遮住那刺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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