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最里面的毛毯时,都会不自觉看到水滴趴在那里的幻觉。
如果水滴真的身亡了,她看到这里,肯定会非常痛苦。
看了看地上摆放的各种医药箱,打开看也都是大同小异的医疗用品。
她决定拿起一盒医药箱就走。
走到门口时,又转身回去走进帐篷内,拿起水滴时常趴着的那条毛毯,掛在手臂上转身走出帐篷。
看到满地的尸体,又莫名的觉得一阵鼻酸。
这些人都是她害死的,是她在这里待了太久的错。
因她而身亡的人们,已经不知道有多少了。
原本想说要把全部人的尸体埋葬起来,但想到有这么多人,而且身体都变的支离破碎,这样根本没办法好好埋葬。
她只能祈求着他们能够安息,能够幸福。
迈出步伐,走过了曾经当作归宿跟家人的部落。
走回洞口,就看到水滴还趴在原地等着自己。
脚掌下的血已经呈现半乾。
洛洛蹲下,尝试叫了一声:「水滴?」
闻言,水滴的耳朵抽动了下,睁开眼,就见到牠所信任的人在牠眼前,莫名的感到些许安心,耳朵不自觉微微垂了下去。
洛洛松了一口气,伸手摸了摸水滴的头顶。
「来,我帮你擦药。」
打开医药箱的盒子,拿起宠物专用药膏。
还没伸向水滴的脚,牠就已经自动自发的抬起自己的脚了。
洛洛转开药膏盖子,抹了一些在自己指尖上,再伸手把药涂在水滴的脚掌。
涂完四隻脚,再从医药箱里拿出绷带捆了几圈在水滴的脚掌,最后在牠的脚背上打上蝴蝶结。
原本冷酷的水滴,多了四隻蝴蝶结在脚背上,看起来是可爱多了,不像以往那么冷酷。
洛洛把从部落里拿来的毛毯盖在水滴身上。
伸手拍了拍水滴的头顶,坐到了牠的身旁,靠在墙面上。
她抱着双腿,不自觉想起了刚才的事。
「水滴,对你来说,我是什么样的存在?」
回答的,只有水滴的沉默。
洛洛早已明白,水滴只是一隻狼,并不懂人类的事。
但有时候又会觉得,牠其实本身就是人类。
而且还是她哥哥的化身。
她知道这种想法非常愚蠢,但还是忍不住会有这种感觉。
感觉,水滴就是哥哥。
她暗自嘲笑自己,嘲笑自己独自一人什么都没法做。
如果连水滴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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