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儘无法说清楚当失去理智时脑到底在想什么,但好像是我不要自己停止……我一心就是想杀了那个卑鄙齷齪的畜牲……但想到这样的自己又觉得好恐怖……
那期间我泣不成声是自于被自己失控行为吓到、我女朋友被侵犯让我心厌恶好以及妈妈要替我罪。
「没有可是,不然能怎样呢?谁叫你要这事?」妈妈继续苦笑着说:「你还这么小……发生了这事,社会、家人会指责的也只是我,与其一直臭名去……倒不如藉此替自己洗清一些罪名,你那么年轻就有杀人犯的前科,未来怎么过?人们会怎么看你又怎么看我?倒不如让我来罪,来后我们总还有机会好过日,至少你会是完全清白,好过我们都有污底。」她抹走了匯聚到的汗幽幽说:「你还得照顾妹妹。」便又看着我说:「你不可以优柔寡断,也不可以搞砸,有没有听懂?」我了,于是妈妈把刀拿去洗得乾乾净净目的是要把我的指纹用力冲洗掉,她会跟警察说她本来想要逃跑所以才把刀洗得乾乾净净,可是看到两个女儿就改变心意不想再过逃亡生活而自首了。
毕竟我真的太火大了,差不多是肾上素爆发,完全失去理智,他在慌之中推开我爬去沙发拿他的果刀时,我已经抱着不是你死就是我亡的念衝过去在他果刀时一把抢走。
也就是说在我心……并不后悔失手杀了容炳雄。
「可是……」
然后妈妈回来,看到我的行为立刻跑过来阻止我,我才回过神来看着在搐的容炳雄,吓得赶移开,很快,容炳雄就停止搐一动也不动。
「你这个畜牲!」我想都没想就往他背刺了一刀,他痛的叫来转过要求饶,但我完全无法阻止自己继续刺他说:「你竟然敢褻瀆我女朋友!你去死吧!你这个噁心至极的人渣!」我没有办法阻止自己行为的疯狂刺他,那二十刀都是我手的。
录供时我心理状态好复杂,虽然一方面我觉得自己被容炳雄禁在那个地方有一半妈妈也逃不过责任,真希望有谁或警察发现到我们而将父母都抓去关。但二方面妈妈罪也没到杀人这么重。
录供时,我本来还好怕会被拆穿,警察很可能见我还这么年轻,而事实就是我真的是被禁起来,又瘦到那么弱不禁风样,警察几乎相信我是完全受害者,加上妈妈跟容炳雄的关係复杂,警察相当轻易就相信妈妈对容炳雄年积来的怨恨。
好像她会失手杀了容炳雄让大家不意外。
妈妈会跟警察说她也受够容炳雄了,这些日让她压力很大以至于又看到容炳雄对女儿使用暴力才会崩溃失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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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终于到害怕的看向妈妈,妈妈也愣神在容炳雄惨死在我手的画面里,她回过神后看着我问:「你为什么要这么?」我巍巍颤颤的把原因告诉她,妈妈近似哭笑不得的表,双更加茫然说:「就只是因为这样?」她于是苦笑好几声摇摇看着容炳雄好一会儿突然说:「你要说这是我的。」我很震惊的看着她。妈妈儘脸苍白也不停颤抖,这半年来也把她折磨到失去了光彩,她双无神的说:「跟警察说爸爸几乎是把我们禁起来,甚至会待我们,你现在上这些伤就是爸爸又不兴而打你,妈妈刚好回来阻止不了爸爸就拿起果刀从后刺了爸爸一刀你上也才会有血,但是你太害怕不知要怎么阻止,只能睁睁看着妈妈把爸爸杀了,有没有听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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