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酒店时,徐今朝白净的面孔微微泛红,两都有些迷蒙了。
除了他们几人,走廊上还有推着小车的清洁工和隔房的住客,听到这边的动静,这些陌生人纷纷投来看闹的视线。那位清洁工阿姨原本还很悠闲地边哼歌边活,猝不及防之被俞冰冰抓住,还什么都没搞清楚,就被推了房间。
不过老实说,徐今朝友广阔,但像梁清平和余诗诗这样特别、特别没的朋友,她还真是第一次见。
余诗诗一边着手臂上被她掐来的红痕,一边往前追了几步:“等一,冰冰……”
“来,阿朝,敬你一杯,”梁清平把杯伸过来,“失恋而已,人一辈又不止谈一次恋。天涯何无芳草,何必单恋一枝?不如多看看边的人,你说对不对?”
等到了餐厅,服务员很快就把他们提前定的餐送到了桌上。一行人里,除了徐万里年纪小不能喝酒,其他几人都或多或少沾过酒,他们了两瓶红酒,给徐万里单独叫了一杯果。
“什么死人,姑娘你别说,我们酒店怎么可能会有死人?”
梁清平和杨奉跟着清洁工阿姨一同,房间、洗手间、衣柜、电视柜,各都看了一遍,并没有发现什么不该有的东西。
拉开拉链看到那张死白的脸,她肯定被吓破胆了吧?真无啊,那可是她的表哥,他还是为了帮她办事才落到这个场的,她该不会连自己表哥的脸也认不来吧?
可惜俞冰冰以最快的速度冲电梯,消失在了他们的前。
也不知这人是真的商低,还是这会儿喝多了在犯蠢,好端端的,专门挑别人的痛来说嘴。
他们又去掀了床上的被。
“今朝,我肚好饿,什么时候吃饭啊?”徐万里在他的背上蹭了蹭脸,“不是说要吃排吗?”
“你看到什么啦?”徐万里眨着灵灵的大睛,一脸好奇地看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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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万里的社圈很窄,她和外人接大多会通过徐今朝,像这样跟哥哥来,和他的朋友们一起吃饭是很经常的事,她早就已经习惯了。
“什么鬼?”余诗诗被她抓得手臂生痛,一边艰难地掰开她抓得死的手,一边示意男友过来帮自己,“什么死人,冰冰你在说什么……”
“在床上!包在黑的大袋里!”俞冰冰在门外喊。
——这可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几人面面相觑,一时不知该说什么。
那上面什么都没有,床上只有一个条形的凹痕。
徐万里翻了个白,看着徐今朝好脾气地笑笑,举起杯和梁清平碰了一。
昨天没去打针,今天想去了,但医院暴满,医生说我是轻症,让我拿了药就回家睡觉(T ^ T)
一旁的杨奉和她对视一,同样了无语的表。
只有徐万里,抱着哥哥的细腰,把脸埋在他的后背笑得肩膀一耸一耸。
除了余诗诗面上有些忧虑,其实并没有人在意俞冰冰的离开。
俞冰冰着气:“不可能!我明明看到了!”
边的人?是指俞冰冰吗?
俞冰冰白着一张脸,看了看她,又看了看房,最后抓着手机转跑向了电梯间,“我要回家了!”
开饭前,梁清平和余诗诗先是为早上的事向徐今朝和杨奉了歉,大家举起杯碰杯,气氛一片和乐。
徐今朝正想把她薅到面前来,梁清平向无故被为难的清洁工阿姨过歉,转过来对他们勉的笑容:“我们现在就去餐厅,饿了吧?”
“有、有死人!”俞冰冰那张化着致妆容的面孔几近变形,圆睁的双里写满了恐惧,她抓着余诗诗的手臂,声音颤抖得厉害,“里面有死人!”
一顿饭吃来,他们四个成年人把两瓶红酒喝了个光,后来还额外每人多加了一杯生啤。
果然,把那个人的尸保存来,真的能派上用场呢,不枉费她特地想办法到了裹尸袋……
“死人!这酒店里有死人!”俞冰冰的绪濒临崩溃,说的话也十分瘆人,“一个大袋突然冒来,在床上!”
梁清平来后,对等在门外的女友和俞冰冰摇了摇,“你是不是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