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两大一小结伴去了一家专卖芝士焗榴莲的餐厅。
面对店供客人挑选的几大框榴莲,徐万里表现了和一贯的慵懒截然不同的积极,她两发光,从哥哥和俞雪舟中间挤去,兴冲冲地起袖:“闪开!让我来挑!”
邵裕芳斜了他一:“曼妮?你连人家小名都喊上啦?”
徐万里比了一个抹脖的动
邵裕芳用审视的神看他:“你倒是关心那个小姑娘,带她来玩,还给人家买冰淇淋……之前问我那些初升的资料,就是帮她找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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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万里作为年纪最小的受邀歌者,获得了登场演唱一曲的机会。主办方之所以同意这样一个默默无闻的黄丫上场,这其中不仅有俞家的面在,同时也有郑安娜极力推荐的原因。
“妈~你在想什么啊?”俞雪舟无奈至极,“曼妮才多大啊?我又不是变态!”
曼妮差因为担心以后吃不到黑刺榴莲而拒绝回国。
音乐会定在中秋节前举行。
其实,邵裕芳嘴上损儿,实际上却不介意他把时间在和小姑娘玩过家家上。好歹带孩还能锻炼一照顾人的能力,有事转移他的注意力也好,总好过整日沉浸在过去,对许家那个了国就音讯全无的女儿念念不忘。
对方还是个十二三岁的小朋友,未成年人一个,如果儿要走上犯罪的路,那就只好由她这个当妈的来理了。
俞雪舟问她:“你要唱什么歌?”
“砰”的一声,玻璃果盘落地,碎片四飞溅,尤带珠的新鲜樱桃了一地。
她刚回国的那几年住在老家,在爷爷的照顾读完了小学,后来两老相继去世,她本来打算继续留在老家,还是徐今朝抛榴莲作为诱饵,她才答应跟他到市里来。
闲聊时,邵裕芳提起早些时候见过的徐万里,这个唱功惊人的小女孩给她留刻印象,邵裕芳夸赞的同时,也对徐万里和郑安娜之间的关系产生了好奇。
拿脸去贴别人的冷算怎么回事?真是丢了他们家的脸!
榴莲这果,简直就是曼妮诱捕。
当天,俞雪舟带着一榴莲味回家,差被老父亲扫地门。但为榴莲好者的老母亲却兴致地问他要那家芝士焗榴莲的地址。
“伯、伯娘,三哥哥……”女孩双手揪着裙摆,忽然了满面泪。
俞雪舟回到自己的房间,打开信封,发现是音乐会的邀请函,——邀请的对象是徐万里。
可惜俞雪舟一问三不知,作为一个二十岁仍在叛逆期的青少年,他是不大关心这些琐事。
母俩被突如其来的动静吓了一,等缓过神来,循着声音传来的方向看去,不小心摔了果盆的俞冰冰正站在一地玻璃碎片中间,她脸苍白,手足无措地看向邵裕芳和俞雪舟。
看着闻声赶来收拾的佣人,和搂着堂妹肩膀温声安,还不时向自己投来责备视线的父亲,俞雪舟突然到有那么几分讽刺。
“怎么就不能喊小名了?”俞雪舟理直气壮,“阿朝的妹妹也算是我的妹妹了,曼妮那么可,还会唱歌,如果这么可的妹妹是我们家的,我梦都能笑醒……”
邵裕芳同样不愉。她不想跟护着侄女的丈夫争辩,只拍了拍小儿的肩,把一封邀请函递给他便回了房。
啊,这是为榴莲疯狂的妹妹……这个时候的她,哪里还能看到不久前向人倾吐心事时惹人怜惜的模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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