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一、蜂蜜柠檬水(2/3)

赶鸭时可顺便割羊草，羊的期一般是5个月左右，期间量增多，家周围的草地都快被它啃秃了，时常啃不到草就直叫。小朋友正是咿呀学语的阶段，这会话说得不多，却总跟着羊后面“咩咩”叫。白络告诉她是羊在想妈妈，所以崽崽只有想妈妈的时候才能叫“咩咩”，孩单纯，被亲妈忽悠，果然就乖乖巧巧只在自己饭的时候叫“咩咩”，顺带想念一半分钟没见的老母亲。

首先是选址，为了方便制作，地址选在室外，小四合的院一角。其次是选材，制作面包窑的成功与否在于保温，因此选材的重是在那些保温材料上。几人分在村里搜罗，酒瓶要那玻璃的。有些原住家里有喝酒的男人，他们喜把酒瓶存起来换钱，基本上找到一家就够她们用了。然后是鹅卵石沙红砖一类，红砖就地取材，扒墙就行。鹅卵石和沙要到山那边的大河，大河的扇形冲击面两岸一般会有沉积的河沙，需要刨开上层的鹅卵石，取层的沙石混合过筛。仅有沙并不能实现

小石榴从冬天就嚷着要吃面包沾蜂，彭媛一个面包窑，图纸从冬天改到天，后面忙起来只好把这项工程一推再推。如今面粉都有了，只差她这巧妇难为的窑。

汗涔涔的夏季悠哉。空将小木屋的碓修葺一新，把去年剩的稻都运去舂，筛一筐小麦磨成面粉。石磨不比机，磨的面即便过了细筛也是低，虽然不及机细腻却完好的保存了谷的膳纤维和营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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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崽小朋友不疑有他，指着一旁端着碗蹲在门边吃边逗狗的齐案眉，她小嘴里包着饭，嘟着油光的嘲妈妈告状。白络怎么不懂这个小坏家伙，佯哭着，母女联合欺负齐案眉。

“七崽崽，你去认你的羊妈妈吧，过段时间它就给你生弟弟妹妹了，你还能捞着羊喝。”

某次饭时又叫。

打好的麦一筐筐往平房运，借日光晒分。打完麦后将多余的秸秆就地焚烧，再将土质翻松，然后打田，让土壤锁住养分，待个把月后早稻续上。

小家伙这才好像听懂了之前一系列的话，在齐案眉怀里上演蚂蚱，脚一蹬手一推，小嘴撇着。被放来后就地敲门，好一会才被洗完碗筷的白络放去。一去就扒着亲妈的要往上爬，嘴没忍住呜哇一声哭了。哭得可惨了，称死娘也不为过。

于是每到饭，屋里屋外都是羊叫，家里的小羊咩，家外的母羊跟着咩，此起彼伏。白络又好气又好笑，一时半会又改不掉这孩的病。

“真的，我打不开门了。”

和麦麸剥离开。

她这呜呜呜表演的毫不走心，齐案眉一饭上不上不，剩那倒在门外打发狗了。

从那以后就再也没咩过。

“你妈妈不要我们了。”

今年养上鸭了，谷类需求增加，稻田亩也相应扩大。雨季时特意将梯田打浪起来，把鸭放养在里面。一来田里泥鳅太多，可供小鸭自助，二来鸭的粪便可作养分，给农作提供养料。

她刚撂碗筷，被白络一把将孩怀里。七崽一开始还在幸灾乐祸的状况外，咯咯傻笑着，小肚吃得鼓鼓，衣服小了短一截，圆的半个肚。然后就被妈妈扫地门，厨房门一关，门外的母女俩面面相觑。

“对啊，呜呜呜，你妈妈咪在外面有别的羊了，还要给你生弟弟妹妹，妈妈一个人养不活你，你跟着你妈妈咪还有羊妈妈过活吧，呜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