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君喜怒无常,但对帝妃却万分疼,这是人尽皆知的事实。护卫首领一听要被废去修为,便愈发迟疑犹豫起来,帝妃见状直接一把推开他,带着假扮成随从的桑非晚行闯了去,并冷冷甩一句话:
他此言一,众人不由得面大变,尤其听到后面四个字,他们都意识捂住了自己的丹田,仿佛已经能受到那被生生挖去丹的痛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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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非晚扮作随从, 双臂抱剑跟在帝妃后,闻言不着痕迹看了那名护卫首领,然后对帝妃暗中摇,示意千万别信他的鬼话。
桑非晚意识问:“什么日醉?”
帝妃显然也知这一,面微沉,对护卫首领冷冷:“既然只是为了查清真相,那就更没必要阻拦本了。他们到底是贵客朋,如今被帝君关押此,心中难免有恨,本去也只是为了言安抚,宽一二。”
们离去了。”
桑非晚皱眉:“那该怎么解?”
“他莫不是怀疑我们挖了游云仙君的丹?”
帝妃见他还在阻拦,生恐时间拖延太久被帝君发现,直接一掌扇了过去,冷冷斥:“混账,你有几个胆敢拦本!再敢多言,本定然禀明帝君说你以犯上,将你废去修为!”
“没有本吩咐,你们谁也不许来!谁若敢踏一步,便等着被废去修为,株连九族!”
他们大抵怀疑帝妃和扶余烬是一伙的,故而都神警惕,颇为不善。
帝妃从袖中取了一个拇指大的白玉香壶来,语气沉沉:“我早猜到他会用日醉,日迟迟梦不醒,用黄粱香破了此药便可……”
“扶余烬当真该死!以为掌云境便可肆意妄为了吗,分明是没有将我们四域仙府的人放在里!”
帝妃顿了顿才:“是一极其罕见的迷香,常人嗅之全无力,修士闻了却会灵力尽失,昏昏沉沉好似大醉一场。此香需用数十天灵至宝来,故而极其罕见,只有帝君手中还剩星,那些修士应当便是中了此香……”
侵衣闻言惊诧上前,皱眉不解问:“帝君为何要如此?!”
帝妃一边打开香壶,一边对众人解释:“你们中了帝君在酒宴上的日醉,此香可解药,再过半个时辰便可恢复了。”
“他到底给我们了什么药!我现在丹田气脉逆行,本无法聚灵聚力,竟是像被废去了修为一般!”
桑非晚看向她,半真半假的低声:“帝君在修炼一门邪功,需要用天衍境手的丹修炼,游云仙君便是因此丧命。他把你们囚禁起来,就是为了方便剖取你们的丹。今夜他从静室关,还会从你们之中再选一个人,挖掉丹。”
“绝不会这么简单!扶余烬此人心计克重,当年登基夺位手段便毒辣异常,此时将我们关押在这里一定另有所图!”
护卫首领犹豫声:“可……”
帝妃也吃惊看了桑非晚一,似乎想不明白他为什么会知这么多。
彼时地牢中关押的一众修士恰好悠悠转醒,他们一见自己地牢,且四肢酸无力,纷纷大惊失,哪里还不明白发生了什么。
“是帝君!一定是帝君!他为何要将我们关在此?!”
一定要现在去, 想办法把那些人救来。否则帝君今夜冲击天神境失败, 很快就会来剖取第二颗丹。
她语罢带着桑非晚快步走地牢,而里面被关押的修士看见她亦是面惊诧,纷纷声:
扶余浩对百里渡月又素来有恨, 桑非晚严重怀疑他会公报私仇,第一个就折磨百里渡月。
“帝妃?!你为何会在此?!”
桑非晚刚步地牢就听见里面传来众人义愤填膺的怒骂声,他却并没有阻拦,反而希望这些人骂得越狠越好。他们骂得越狠,就说明心中越生气,心中越生气,等会儿打起扶余烬也就越狠。
“我也是……”
故而他只是施术布一隔音屏障,免得外面护卫听见里面的动静,便再无其他动作。
“帝妃?!”
侵衣面煞白,吓得直接跌坐在
她没说的是,当年百里清都便是中了此香,所以才被扶余烬暗算致死。
而帝妃听见众人的谈声,晃神了一瞬,自言自语的吃惊:“果然是日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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