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非晚的脖颈,主动吻住了对方,不不慢轻咬着,带来一阵似痛似麻的觉。
而桑非晚也揽了他的腰,将人亲得面红。神思恍惚之时,忽而听见有人在耳畔气息缠绵的说了一句话:“桑非晚,本城主真想与你死在一……”
这两个人格表达喜的方式都如一辙。似乎只有死亡这极端的方式才能表述心中万一。
桑非晚闻言膛震动不止,不惧反笑。他拥百里渡月的腰,眸懒垂,欣然应允:“好。”
反正人死了就是尸,他埋哪儿呢。
他们二人在车中厮缠,车队却渐渐停止了行,原来前方忽然现了一片黑压压的队伍。那群队伍打扮诡异,皆着黑衣,带笠帽,腰佩银铛,行动间铃响阵阵,发一阵诡异森的乐声。他们脸上扣着半副骷髅面,半人不鬼,好似兵界。
为首的天罡见状拧眉,用力一勒缰绳,直接举剑示意队伍停。
而车里的百里渡月耳尖微动,好似也听见了远传来的一阵诡异森的铃响,倏地睁开双。他哗一声掀开帘走去,却见远地平线上现了一支黑压压的队伍,一阵风过,隐约还能嗅到空气中夹杂着的淡淡腥腐味。
百里渡月见状无声眯,暗红的中冷冷吐了几个字:“白骨鬼域,司无咎——”
真是晦气!
桑非晚也跟着从车里走了来,他瞧见远的一幕,很快明白了百里渡月为什么神如此嫌恶,原来竟是遇上了白骨城主司无咎的车队。
司无咎,谐音就是死无救,人如其名,这人基本已经没救了。据说这位司无咎司城主的喜好比百里渡月还要变态三分,平生最喜用活人炼制傀儡,且毒蛊俱通。故而他的城中蛇虫遍布,骸骨如林,幽幽好似鬼域。
他车队中的随从面青黑,乌紫,神空,大抵有八成都是活死人,换言之都是一群尸。怨不得百里渡月嫌晦气。
百里渡月眉皱,冷声询问随从:“离中洲还有多少时日?”
随从抱剑:“禀城主,还有半日路程,倘若继续行,明早天不亮便可抵达不归墟了。”
百里渡月皱眉令:“原地安营扎寨,明日再中洲!”
他有洁癖,打死也不可能跟鬼域那群半死不活的臭尸一同城。语罢直接抬手诀,在队伍周围布了一屏障,隔绝了从对面飘来的尸臭气。
苍都城中的随从见状这才如释重负地吐一气,纷纷大呼着新鲜空气:娘的,刚才可把他们给熏死了。
桑非晚盯着对面的队伍看了半晌,却见一群黑衣簇拥之中,一名白衣男显得尤为醒目。只是对方上带着一黑斗笠,遮住了上半张脸,仅一个,乌青诡异。
百里渡月察觉到桑非晚的视线,直接偏看向了他:“你在瞧什么?”
一群臭尸,有什么好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