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2/3)

手指轻轻一勾，原本包裹着少女制裙沿着她细瘦的背脊散开，只剩一件白衬裙还勉包裹着瘦削雪白的背。

“你-您”断断续续的奏音终于戛然而至，少女双手加叉放在前。

快速的黑白琴键的燥也似乎传到了少女的耳垂上，被手指搓的耳垂泛着红，细腻得如同羊脂。

“只要弹完这首乐曲，你随时可以离开”·博格坐回钢琴座椅上，“现在，我想您需要更切的示范，请您走到我跟前来”。

“那天中午，发生过什么？”·伯格并不看她。

·博格伸手，光洒在他的手指上，但他受不到温度，有一瞬间，他回到那幢阁楼，昂的奏音和撕心裂肺的吼叫在他耳边回响。

他并不说话，只是偏过看着她，似乎在问，你怎么还不把手放在上面。

琴音如同少女发丝间缠的绸带，丝顺畅地第二乐章，突然，仿佛锯在音弦上拉扯来的音符打破了原有的和谐。

如果系统没有被屏蔽，一定会弹几个叹号，大惊小怪地吼着快跑，目标绪值飙升。

少女一手放在前，住制裙，一手在琴键上飞舞，明媚的光倾在她上，如同降落人间的安琪儿。

冷冰的手指先是落在少女的颈侧，畅的琴音一僵，少女意识到什么，却自欺欺人一样没有回，只是琴音在她手淌得更快。

“您--”重音拖得很，仿佛极力抑制的怒气，·伯格笑着重复，“请到我边来，女小，我不希望再重复一次”。

如果不是畅的奏音开始断断续续，如果不是罪恶的手探伊甸园的禁地。

蓝的睛只剩宁静，不温柔，但也不刺人，是天安静地击打青石的小雨。

“您是说我只要弹完这首曲”少女猛地坐直，“我会的，我听您弹了好多遍”。

作她的人却还不满足，少女制裙背后的束带结被解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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陌生的在少女上带起一阵麻，抱着她的少年在她的耳畔严肃地将乐理相关说得是，手指却在少

“我真的-”

她把左手放在琴键上，对着·博格了一，扬了扬刚结痂的手心，“请您原谅，我的右手不太方便，所以才想用左手练习一”。

琴音更加迅速地响起，第叁乐章几乎已经结束，繁复的制裙在少年的上层迭的堆砌，仿佛扑朔的浪。

她没有说谎，她弹得确实很好，她甚至修正了·博格阻的分，让这首奏曲更加和谐。

“那天---您说的对，什么都没发生”少女释然地一气，“那我可以-”。

“大人，那天中午真的是意外，我知您看见我了，但我以我所有的忠诚起誓，绝对不会对任何人提起”

雪白的羽翼在地狱的黑火中被灼成斑驳的杂，从黑暗的地底中伸的试探的手已经缠上她的脚踝，她却仍然天真地妄图逃避。

和·博格的顿挫的狂风骤雨不同，音符在她手变成了天堂的第叁十叁重天，而她是神座奏乐的羽翼洁白不染一丝尘埃的神使。

又或许她已经猜到隐约即将面临什么，但仍然不免侥幸地问“我，我次再弹好吗，我有不清醒，可能生病了”。

她不堪地咬，微的上渗小小的血珠，如同坠落地狱的神使。

“有始有终”·博格的手仍然放在琴键上。

抑制不住快的心，或许害怕·博格不相信，她又说“这很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