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路(2/2)

“我家族里的人有不少都在联盟担任文职，依我看，以杨乃宁的才，留在联盟总文职，对军只会有更多的益。”史薇真心说。

“参谋告诉我，今晚就该是他们现戒断反应的峰期，你和我，有场好戏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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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毓潼呆呆地看着史薇，半晌才说：“你总是有理。”

史薇咳了一声，就不知该些什么了。她少有这样手足无措的时候。盛毓潼想了想，又和史薇说：“乃宁在联盟总过得好像很不如意，她不太喜她现在的这份工作，她一直有上前线的愿望。”

盛毓潼先是震惊，尔后是恍然大悟：“原来如此，尉迟麟既然被□□，就无法给线提供毒.品，这几日也该有戒断反应了。”

史薇说的这些话都是她的肺腑之言。从来都是指挥官转文职容易，文职转指挥官难，联盟军事史上不是没有这样的例，但这些文职指挥官取得的终成就很低，只能说圆了个人的指挥梦。以史薇对杨乃宁的了解，她不觉得杨乃宁能接受甘居人的结果。

史薇凑近盛毓潼，低声：“是毒.品。”

“杨乃宁和我同岁，都已经三十岁了。她在联盟总了这么多年文职，只怕她对指挥官应有的基本知识已经生疏，就算还记得，也跟不上现在的变化了。”

“我已经没有以前那么天真了，但我还是愿意相信，班是个好人。”

“可要是这条路，不是乃宁自愿选的呢？”

毓潼摇摇，她坦言：“我要是猜得来，第三军团的事就不会直到普茨洛夫军团突袭才暴。”

史薇注意到盛毓潼的肩膀上落了只小虫，伸手拂去，再凝视盛毓潼的睛，说：“你在新首都应该很顺利，今早上将特意发了电报给我，说你要回来了。我本以为，你会被他调走，不会回来了。”

史薇了盛毓潼的发，又问起了盛毓潼在新首都的遭遇。听盛毓潼主动让沙丽作为线留在杨乃宁边，顿觉心五味杂陈。她知盛毓潼对杨乃宁多么信任。沙丽的存在不过是为了让史薇安心罢了。

“难为你，为我这么多。”

“我只是想，骷髅军团是个是非之地，你在这里，既不能得到重用，亦不能保证自的安危。你去了，要是不能再回来，也是好的。”

这番话倒让盛毓潼良多。当年她仅凭望远镜里一次偶然发现，第一次见到史薇，便怀了无限赤诚与憧憬，盛家堡垒见面，更是将她的信任都托付给史薇。她对史薇的信任起初就是是无理由的，不需要怀疑的，最后还因慢慢被史薇征服变得不容置喙。

史薇敲了一盛毓潼的额，背着手，一本正经地说：“我是有理，可我有更多的无可奈何。我希望你能信我，就像当初在天枢塔校，你始终相信我是个好人。”

原来盛毓潼离开之时，史薇就有如此预。盛毓潼一时竟不知该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