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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是吗？”

“你怎么又哭了？我又没说不信你，我只是觉得……你太不理智了，生命是最可贵的，无论发生任何事，都不能轻易舍弃。”

她想起了陈歆沫那个哭空好几箱储的夜晚，那晚陈歆沫说，她控制不住自己的泪，当时她还以为系统bug了，没想到有一天，她也bug了，只不过是真陈歆沫一个人面前bu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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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雨轩不想得太，怕适得其反，哪怕再怎么写抱住她，都忍住了。

陈歆沫猜测：“你不会是……为了我割的吧？”

“如果我说是呢？”

陈雨轩突然就了泪，见到陈歆沫之后，她的泪就特别容易来，就像是憋了太久憋坏了泪似的，丢人又可笑，却又控制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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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雨轩靠在床，半敛着泛红的双，回忆着久远的当年。

之前在工作室亲陈歆沫已经吓到她了，她不能再继续，对于现在的陈歆沫来说，她就是个陌生的主人，仅此而已。

——来日方，急不来的。

“当年我虽然把你的系统给了赵妍，却并没有全给，我把最危险的逻辑程序和学习系统换成了最初的版本，把换来的连同主系统一起存了纳米芯片，加上了对接受，植我的手腕。”

“因为我担心赵妍察觉逻辑系统和学习系统被调包了，如果她察觉了，我就只能力粉碎掉你机里的程序，所以我必须备份一份。”

，可却完全没有要陪她睡的意思，更别说主动什么。

“逗你的，不是因为你，也不是想不开自杀，只是单纯的取纳米晶片而已。”

陈雨轩望着陈歆沫，那琥珀的眸依然如故，可以映她的影，却也只是映而已，浮于表面，不肌理，不心……

陈雨轩一遍遍这么宽自己，努力让自己不在意她的疏远。

“对。”

陈雨轩低看了左手腕的伤痕，当初被爸妈阻止的割|腕，最终还是因为002割开了。

陈歆沫安静地听她说完，摇了摇。

“纳米晶片？”

陈歆沫递给她一张纸巾，安的再怎么贴心，都比不过一个温的拥抱，然而这拥抱，她不开要，陈歆沫是不会主动给的。

陈雨轩接过纸，了泪，迫自己笑得若无其事。

“为什么要这么？”

“我不是问这个，我是问你，为什么不把学习系统和逻辑系统给那个剽窃者？主系统都已经给了，这些辅助程序难比主系统还重要？而且你刚刚提到了危险，为什么说我的学习系统和逻辑系统是危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