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要纹一个狗的名字!”
“祁哥,这肤不太行啊,这么纹去周围的肤会烂掉,要不等修养好了再来?”
他转满煞气的瞪着男人,“还不赶给她纹!”
过程对她来说无比屈辱,她明明是叫谷语,不是他的东西,她不甘心纹上一个他的名字,艰难的晃动的挣扎,一个笔墨正好写歪了。
完事之后,说了很多纹之后的注意事项,他显然没有在听,付完钱抱着人就走了。
“祁哥,别对女人动手啊,可能就是,刚纹都这样。”
“哪这么多事,我他妈就现在要纹!”
男人还没开,就见祁连杭发疯般往她脑袋上再度扇了上去。
谷语疼的动也不能动,着冷风回到家不到叁个小时,她持续不退,趴在床上大大的着气,挤压的也格外难受,脸上的伤变得越来越红,被扇红的脸,肤变得皱,目惊心,仿佛快要腐烂。
开始挣扎的想起来,虚弱的声音骂着他。
男人还没惊叹她敢骂人的勇气,祁连杭脸瞬间不悦,往她脑袋上用力扇了她一掌,将她打的再也抬不起。
祁连杭洋洋得意的在一旁笑着,欣赏着杰作,黑的名字终都会印刻在她的上,永远都不会洗掉。
祁连杭指着瘦弱脊背中间,往竖着划了一,“就这里,把老的名字纹大!”
“讲究他妈有个用!赶给老纹!这话我说了算,快的!”
“这,祁哥,人家女孩不同意……要不,再商量商量?我们纹也是有讲究的——”
男人拿着东西呲牙,惊叹这女人背上怎么全都是伤,很明显被东西给划的,青青紫紫,淤青不少。
他已经吼了声,愤怒的往椅上踹了一脚。
“你他妈动什么动!还想挨揍是不是!”
“你妈的别挑衅我!老脾气不好,再敢骂一句我扇死你,来了这你他妈还想拿自己当什么人呢?纹了我的名字老一辈的狗!”
男人只能去拿工,防止她挣扎,祁连杭拿来了绳把她的四肢绑在椅上,把裙的拉链从背后拉,恰好能要纹的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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谷语咬着牙,额贴椅,冰凉的拭着背,拿着笔一一的画祁连杭名字的形状。
细小的电钻声越来越大,尖锐的针扎在她的肤上,谷语颤抖的攥双手,疼的不断发啜泣哭声,一笔一划都是他的名字,像个猪上被盖上的印章,每一针都扎在心脏上。
他害了声,“那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