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安安静地听着,说来很奇怪,他明明不喜容玖玉这个名字,但听应聂讲起来,似乎觉容玖玉并不算坏。
应聂又了喝一大,仿佛当成酒一样,消愁般。
此话一,应聂当即像踩到尾的猫,炸了起来,他狐疑看着落安:“你问他什么?”
“外面有些练气期修士买了他在万宗聚会上的留影石,跟着学样,学得颠三倒四,丑极了。你剑的姿势,难不是和容玖玉学的?”
“学什么?”
想了,似乎觉得不妥,他补充:“那是第一次同修为中,打败老的人!”
“二师叔,如今你师父。”应聂叹了气,“容玖玉方上场,就说此人天资绝好,活该是习剑的苗,还和剑尊争人。别说两百多年,就是当初他收林师兄的时候,也没见他这么夸过。”
应聂自小素来喜来这儿,从空间戒指中取果酒,他扔给落安一瓶,等落安接过,他:“喝不醉,灵果酿的,甜的。”
他不知自己有没有在应天宗待过。
他:“还跟老说,说什么元婴再战。”
“什么?”应聂没好气应了声。他心里还在琢磨,难真是两百多年前,容玖玉战胜他那一场,给他留的影太重了?
落安喝了一味,确实极佳,清凉果香回味无穷,味甜而不腻。于是他收起来,准备留给落闲喝。
落安一声未吭,应聂像是找到发,憋了两百多年的话一气全倒腾来。
简直障了!
但他听见应天宗这个名字时,觉很不舒服,他想,他应该是没有待过的。所以他摇。
“第五名,你知奖赏有多丰厚吗?说是万宗聚会,实则不过大衍皇朝用来奖励自己后辈弟的,自然怎么珍贵怎么来。前五名的奖赏一个比一个吓人随随便便拿里面一样东西,单那株八品的木髓玉灵草,就令多少修士红,更别说这仅才占了奖赏的五分之一。”
落安:“?”
和别人不同,别人神魂受损,在影响心智的同时,即便记忆零零散散,但至少对过去是知。如今落安的神魂全在落闲那边,所以落安的记忆是从接受复魂开始,以前所有一切都是空白一片。
话毕,应聂侧过脸,一脸不善盯着落安:“你是第二个他这么使劲夸赞的人。”
“听说那里面还有件能当合修士三击,大乘修士一击的丝甲。但凡当初容玖玉能给自己留这么一东西,哪至于这么容易死?还尸骨无存。”
“你实话告诉我,你以前是不是在应天宗待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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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峰太,从这望去大有俯瞰众峰之意,隐隐间还能窥见二峰。数重青峰间灵雾弥漫,有弟乘着灵鹤白鸟自云间穿过。
几息后,他气势又轰然一退。
“容玖玉是谁?”
清澈悦耳的声音异常好听,平静到无波无澜。方准备离开的一顿,应聂猛地转过来,双直直盯着落安,里面装满了不解、震惊。
应聂:“剑啊,当初容玖玉在万宗聚会之后,拿着一把破剑着化神威压,护他那个没用十师兄,谁不知?”
“应聂,”落安上前一步,分明在外人中格外不好相与的越宗少宗主,其实只是气势吓人。
“不过容玖玉那家伙真是个白痴,自己拼死得来的东西,全给宗门了,听说连那枚空间戒指都一块给了去。那株八品的灵草,有提纯木灵之效,应天宗宗主给了莫少云,就是容玖玉的大师兄。至于别的几样不知让那个老货藏哪儿去了。”
最后两人来到剑锋峰的一块石上,山峰陡峭,直云。山峰边缘的石大到足以容纳五六人,石旁边还有一颗青松。
剑的姿势?
“要知在遇到他之前,都是老越级打人,还没一个和老同修为的人,能打得过老。本以为去万宗聚会,怎么也得威风大显一次,没想到还没打过瘾,直接碰上他,输了就算了,还元气大伤,后面几场打也打不了。”
“容玖玉。”应聂喝一大,喝完后,仿佛喝了酒一般,狠狠了嘴。
“他,”应聂看了听见动静往这边看来的剑锋弟们,不耐:“单独找个地方,人太多。”
“不能问吗?”
在应天宗待过?
“你在学容玖玉?”
落安心里了,屏息认真听,只听应聂:“那是第一次打败老的人!”
老货?
应天宗宗主?
“他是谁?”
“他也真是厉害,我和他实力差不多,我元气大伤,他自然也好不到哪儿去。谁知这人怎么撑的,生生打最后,还从大衍皇朝的人手中抢了第五名。”
形、声音、名字、相貌,没一相同的,他怎么就非得觉得这人和两百多年前那位相似呢?
“也不是不能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