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7节(2/3)

“阿浮君？”她皱起秀眉。

六界的守护者万万没有想到，会遭遇如此卑劣的偷袭。

她不语了。

“听闻神界劫变，妙音族便谋划了一件大事。”

“神元引发了分问题，事态开始失控，分族民竟不顾族命令，将人间神后裔也屠杀殆尽，”他停了停，“无论老幼，一个不留。”

六界不惩罪者，上天却有公。

“神族族仍惦记着迁移六界碑的任务，拖命逃至神山之巅，助众神完成最后的移碑之举，临死前，他向六界碑发诅咒，妙音族从此寄而生，元在一日，妙音族永不晋升。”

沉默让来自手上的更加清晰，就在她想要再挣扎的时候，他突然又开了：“之力，至刚至柔，刚柔并济。昔日神族修得神元，凭借控之力，成为神界排名前五的大族，后来神界天罚，六界碑难保，神皇与诸神合力将其移到仙界，神族在其中担当重任。”

晋升的机会，是来自兄的牺牲，心中当真如此平静？洛宁迟疑了，想要安，手伸到半空又想到什么，立即缩回。

他不客气地问：“是你的心里话？”

洛宁慌忙挣扎，奈何那手扣得太太牢，本不容得她挣脱，掌心冷冰冰的，没有温度，就像他这个人。

他不问她为什么没走；她也不解释为何留。一一矮两影并肩而立，共看今夕起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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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妙音族得到了神元，却不料，神元非但未能助他们晋升，反而留了一禁锢的枷锁，元牢牢缚在命绳上，与妖元共存共亡，他们途中断，修为越来越弱，直到无力自保。千万年来，外族为了获取元，肆意捕杀妙音族，元变异，离只能短暂存在，他们不断捕杀，妙音族唯有四躲藏，不敢面。”

“他们是妖界者，修为已臻峰，却迟迟未能晋神，一次族中意外，路过的一位神顺手相助，他们发现，神族元竟与妙音之能意外的契合，在他们看来，既然神族迟早灭于天罚，元不取，乃是辜负天意。为谋求晋升机会，在诸神迁移六界碑时，妙音族动手了，他们潜神界，弑神族，夺神元。”

冷不防一只手伸来，将她的手牢牢握住。

“那一日，神笑声六界尽闻，天地变，江海枯竭。”

洛宁看着他的背影半晌，然后走过去。

“这片海，么？”声音也清冷，又有寄族的优。

听到这里，洛宁不由轻轻地“啊”了声。

洛宁正好踏着阶走上来。

告退，遁离开。

意识到话题沉重，她善解人意地：“天地万皆不全，有所得必有所失，寄族控能力已是外族不能及。”

寄而生，称为能力，不如说是限制，否则寄族又怎会落到如此境地？

注意力被带开，她愣了，微微抿嘴，大概是照顾到他的心，巧妙地回避了这个问题：“世间风景无所谓与不，只在人的睛。”

与汐相反，俊脸上神不喜不怒，毫无波澜。

浪涛起落，鬼火上跃动，煞是清冷。

第一次听他说这么多话，她立即安静来。

淡淡的语气，讲述着一个古老的、血腥残酷的故事。

“他们……”

“在我里，它自然谈不上，”他似乎是笑了，手有意地了，让她脸上泛起红，“在寄族里，六界任何一片土地都比它。”

大的族为了私利，向六界的守护者手，他们最终也获得了同样的场，付了最大的代价，世间从此多了寄族。

他没有回，也没有动。

天地动容，是对守护者的垂怜，和对偷袭者的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