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9节(3/3)

刚、刚到不久。”

“注意。”幸好，两个警卫没有再盘查什么，只是警告似的盯了他好一阵，然后才把证件还给他。

“这是自然！”小波文在心里暗呼。

车是不去的，所以他只能车，然后沿着校车的线路，往法学院的老校区走去。

而大陆的另一，卡特里娜也踏上了神圣奥兰帝国，但她去的地方既不是首都也不是什么军政要人的住所，她去了一座远离喧嚣的修院——莫尼诺修院。

“我一直对宗教存在着某困惑。”卡特里娜坐在狭小的告解室里，冰霜般的神仿佛能穿过遮挡看到另一的神父。

来修院的多半是信徒，可惜他面前这个似乎不是。

不仅不是，她还对神存在怀疑。

“是什么样的疑惑呢，我的孩？”阿伯特的声音苍老而且缺乏起伏，听起来让人觉得很困。

“你们说神是全知全能的，但是一直都有这么一个悖论，让神创造一块她举不起来的石。如果创造来了，就说明她也有不到的事，如果没有创造来，那么也说明她有不到的事。”

卡特里娜是源系的导师，也就是说，她相信意识的力量不起决定作用，所有的法不过是伸手去预了世界上本来就存在的东西。她是唯的，也不太明白为什么安默拉非得让她来这个神权帝国。

“这个悖论的前提是，你得‘让’神这么。”阿伯特的声音依旧枯燥，这让卡特里娜想起她的历史学教授，但是他话里的容却更为引让，“除非你比神更为大，否则你不可能‘让’神去某件事。假如你比神更大，你也可以像她一样宣称自己是全知全能的，而且没有人有能力来验证这一，因为所有人都比你弱小，不得不听从于你。”

他简直不像个神父，更像是鬼。

卡特里娜不知，阿伯特是约书亚的养父，而他教导来的约书亚也被许多人认为是鬼。

“也就是说，神不一定非得是全知全能的，但她必须是最大的？”

“你很聪明，我的孩。”

“那么她为什么要庇佑人类呢？”卡特里娜忽然发现自己很喜和这位神父说话，他上有着某神化的唯彩，“如果换成我的话，蝼蚁的死活本不会产生任何困扰。”

“因为。”阿伯特缓缓地说，“神世人，所以庇佑世人。”

这简直是诡辩，卡特里娜在心里嘀咕。

“她喜这群又弱小又无知的人？为什么？”

阿伯特睁开了浑浊的双，叹息：“我想你并没有上过某个人，所以才会这么说。”

“确实如此。”卡特里娜思考了一，坦诚地，“我还没有遇见那个值得我的人。”

说完她就后悔了，毕竟她今天不是来问自己的恋运势的。

“从某程度上来说，神是十分可悲的。”

阿伯特的话让卡特里娜在心里惊呼了一声“这个披着神父的异教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