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1节(2/3)

他的心脏忽然狂起来，仿佛看见胜利女神朝他掀起了裙角。

西涅斯公爵很显然的犹豫了，他现在的份，就算和路易莎王后久地斗去，可财产终究还是能保全，万一失败了，就算蛰伏起来也不是没有重来的机会……可是如果一旦连后路都被彻底挖断的话，那就完全是两码事了。

“谢您的慷慨大方，”艾尔似乎并没有在意他刚才究竟说了怎样惊世骇俗的话，更令人惊异的是，西涅斯公爵也对此并没有表示任何的质疑。

“这并不奇怪，”艾尔，“依兰达是一个很重要的因素，但不可否认，一个野心太大，甚至在八字还没一撇的时候就已经企图完全染指黄金航的野心家更不适合作为选择的对象。”

是这辈说不定都只能和那个女人分权对立，甚至还要忍受教廷的指手画脚……

他犹豫了片刻，看向艾尔，“你会怎么？”

依兰达现在正在被教廷所追杀这西涅斯很清楚，而他在将消息暴去和支持艾尔之间选择了后者，没想到这份回报竟然会来的如此之快。

“作为回报，”西涅斯公爵迅速地回答，“在我统治期间，我会给你全力的支持……各个方面上的。”

他和路易莎现在于僵持状态，双方互相奈何不了对方，这才需要引教廷的帮助……可他希望得到的是什么？

“野心太大？”西涅斯公爵耸了耸肩，“那你又怎么能确定我以后不会变成她那样？”

这话问的颇有些没没尾，可艾尔却迅速领会了他的意思。

如果不是如此，教皇为何会对列支敦国如此关注？

“要知……黄金航线带来的利可是任何人都无法忽视的。”

公爵意识吞了一，觉得里有些发，“什么机会？”

西涅斯公爵显然有些失望，“那张地图不知在哪里，我打听到的消息只知那东西在塔比斯海湾，这一上……你的小猫咪有先天的优势。”

等到所有人都退之后，艾尔朝着西涅斯公爵了一个微笑，“有一个机会。”

艾尔低声笑，没有看到公爵脸上一闪而过的嘲。

“作为一预付款……”公爵低声笑了笑，“我听说，你的小猫咪手里有场券？那可要提醒她加快度了。”

“真是没想到，”西涅斯公爵突然笑了起来，“艾尔，我们一直在企图得到你的垂青，到来竟然是由两个女人促成。”

“到时候势必会要展开一场恶战，”西涅斯公爵压低了声音，“我听说，路易莎那边也找到了金条，现在应该找的人已经发了。”

好像……本来就应该如此一般。

艾尔无声地勾起角，塔比斯海湾这天堑反而是依兰达最好的助攻，即便是阿尔贝托关于那里面海路的记载也是模糊不清，还有谁能比人鱼塔维尔更清楚里面的路径？

他的脑中在张地思索。

如果真是西涅斯公爵执政，照他对于列支敦国地底的暗实力的控况的话，列支敦国会全面继承德华三世的理念，彻底将列支敦国变为商业化的帝国。

是啊，谁又能想到呢？

“你要想清楚，”艾尔并没有急于将整件事说来，他甚至还有些在西涅斯公爵看起来简直是万恶的游刃有余，“这会是一个很冒险的选择，甚至有可能让你同时和路易莎王后以及……教廷对上，如果你真的失败的话，不但会彻底失去在列支敦国的领地和财产，甚至会在任何教廷的属国遭到劫杀，当场死还是走运，更可能的是余生都活在追杀之中。”

“没有什么能比得过她的安全。”

如此重大的作用，就算心机沉如西涅斯，有时候也不得不慨命运的无常。

“如果以后是我，我不会令列支敦国一定要承认君权神授，也不会迫王室照教廷的意愿选择继承人，只会有加冕的仪式。”

只是他们还会披上教会的外纱……不过人总是要脸的，不是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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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我之间不必试探，”艾尔，“你是想问依兰达上有没有地图？这个……我也不知。”

这不是他想要的。

双方都没有提到塔兰朵思这个销金窟以及后的拍卖会，艾尔一开始就已经声明了不会手列支敦国的自治，当然也就不会去置喙盈利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