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节(2/2)

前的肩膀抖动了一，他似是在啜泣，我一时愣住，我不明白他为什么要说对不起。我想说话安他，而同时他的手臂在不断收，我被他勒得不能动弹，此时脑袋一片空白，前浑浑噩噩，我不知自己该说什么或者能说什么。

我回忆起在妖界那妖王说过的几个字，说什么来着？哎呀，忘了！但也不重要吧，我看图不也就明白了嘛。

仙君忽然松开我的手，又严肃起来，“你知是什么意思？”

“可是……”伏青言又止但还是退去了。

“我真的对不起你，我不是你心中的那神仙，我只是个……只是个沽名钓誉之辈而已……”他越说声音越小，最后被哭声淹没。

那他为何如此伤心呢？难不成是心中郁结还是看见我又勾起了什么伤心的往事？

我有奇怪，今日的仙君怎么怪怪的？是我们太久不见面他变了吗？我每说一句话他就变个表，真是奇怪得很啊。

我茫然地。是啊，这就是个到渠成的事嘛。

气氛慢慢尴尬起来，我们二人互相对视却一言不发。我珠一转，心里想着去给他倒杯茶喝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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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果？循环？报应？我努力地理解这两个词也参透不个所以然来，不过这话好像在哪听到过来着？对了！以前在他殿住的时候有次喝多，他将我压在时也这么说过来着。

我转向着桌刚迈几步时，后的一双大手忽地扯上我的胳膊，轻飘飘的似是失去了重量，随后被他结实的膛裹住。仙君比我一，我在他脖被勒得不过来气，只得踮着脚将放在他的肩膀上，僵着脖努力地呼却闻到的都是他发丝的清香。

“我不知字写了什么，但我不看也知。”

她一看到仙君受了伤，人向风一样扑上去，关切地问：“仙君你受伤了？没事吧？”

我抬起垂在侧的手臂，从他后绕过来，轻轻□□他的发间，缓拍几安：“不怪你，不怪你。”

他又恢复了神拉住我的手。

仙君摆摆手，“无妨，去吧。”

他的一抖动，冷笑着说：“呵！你不怪我？我还是会怪我自己的，即使我再千百年的神仙又能怎么样？我已经了千百年的神仙，日日被良心谴责的滋味我已经受够了！我不能再熬个千百年了！我不！”他忽然停顿一声，声音变小，又哽咽着说：“可是……如果东窗事发，别说神仙，我连回都不了了……”

“是啊！不就是图的意思吗？怎么了仙君？”

我了气，断断续续地说：“仙……仙君……你怎么了？”

他缓了几声，说：“是我的错，从一开始就是我的错，如果我不杀了她，又何来今日的报应？因果循环，报应不啊！”他最后一句似是吼来的。

不过我想，这清香应该还带着些许酒香，要不怎么觉脸似火烧呢？

半晌，仙君转过拉过我的手，说：“你猜得对，我早该告诉你的，但是你生多疑，怕告诉你后你再多想才瞒着你。这本来也是到渠成的事而已，你知与不知都无大碍。”

“对不起……”他忽然突兀地说了一句。

“你可知这字都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