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节(2/3)

听了她的话，观音菩萨叹息了一声，沉默了片刻，终于双微启。

观音菩萨说的没错，因为大圣知她还在那里。

柴溪眨了眨睛，对于观音这个说法却并不是很信服，甚至于还有些迷惑。

“既是劫，又怎可能如此轻易了事。”

“可你会到的，”观音菩萨显然话里有话，“这于你于他都是个最好的选择。”

柴溪揪了衣角，冰凉的指尖因为衣的倒也有些发：“反正，你们要的只是那个结果，那过程如何，或许也无所谓了吧。”

如今想来，却着实好笑。

“而直到现在，我也是相信着的，”她一字一句，“在观音菩萨引我到树林之前，我一直以为，你们或许是采取了睁一只闭一只的态度，当然，我发现我错了。”

……劫？

很奇怪。

“事到如今，再计较这些又有什么意义。”观音菩萨依旧淡然，“你只是照承诺所便是，其余的，大可不必。”

刚才那短暂而转瞬即逝的叹息就像是柴溪的错觉似的，到了现在，南海观世音的语气依旧显得有些悲悯，这自然无论与她的份还是向来慈悲的心态都是相称的：“若要修成正果，须得六清净，要是心中一直惦念，怎么来得无无所求。”

“抱歉，我并不太明白菩萨为何这么说。”她依然没有低，就那么注视着对方，“且不说所谓‘劫’到底是什么义，就单从方才所言之事来看，即便是‘劫’，如若一开始就不让我跟着去，现在怎么会多这么多麻烦。”

“他当然知你还在那原地里候着，”观音菩萨接着说，“无论是以怎样的份怎样的容貌，你既然还在那里，就始终是一个念想。”

“你们无疑不希望我和大圣他有任何的发展，我理解你们这么的原因理由，却不能理解你们的行为。既然不想让我们发生什么，当初又何苦同意我和大圣——和老他们一起上路取经，如果那时候就让我留或去别的什么，依照当时的我的想法，断然不会说半个‘不’字。”

她还记得她因过度的疼痛而几乎昏厥之时，从已经模糊的视线之中，依然可以辨别得大圣站在她面前的影。

，佛祖与我面前现，告诫我在取得真经之时便是我的缘尽之时，”柴溪注视着观音菩萨的双，“那时我信了。”

第六十五回

“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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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你是他的劫。”

照观音菩萨的说法，大圣是在那时候有了不明不白的隐约愫，这愫有可能让他不得六清净。所以如来佛祖才会在刚刚化形成功的柴溪面前现，应允她去和唐三藏他们一行上路，然后，再由观音面，从柴溪这一方手，彻底让双方死心。

“但在宝象国附近那里，菩萨是代佛祖面的吧，”柴溪，“如此大费周折，怎么看也不是个合理的选择。”

“我明白了。”几秒之后，她慢慢说，“不过，我刚才说过，我不会背弃与菩萨的诺言；然而，菩萨想必也明白，这于我而言，几乎是不可能完成的事。”

柴溪的声音已经隐隐有了些冷意：“我只求个原因。”

她和观音一同走音时，观音还没忘吩咐善财龙女去事。待得龙女将宝呈来，却只是一段看上去一也不奇的绳，甚至就像是

“或许……确实如此。”

她闭了闭：“可是佛祖没有。”

这看上去似乎是个不去问他本人就无解的问题，毕竟柴溪现在回想起来，她那时候确实是过于迟钝了，在那五百年甚至于之后的相当一段时间，都还只是把孙悟空和她之间的关系当成是——“友”？

到了这时，柴溪最好奇的却是，大圣的心态态度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改变的？

柴溪不知孙悟空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但可以肯定的是，那时候孙悟空嘱咐唐三藏和刘伯钦他们往原路退回了那么多里路，想必也好了再一次从她面前经过的准备。而柴溪愿意认为，他最后站在她面前所看的那一，也许是确定了她的状况安好。

柴溪本想再开问些什么，却在脱而之时就意识到了菩萨话里隐着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