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0节(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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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鸢跟着笑笑，“你说的也是，不过她说与不说，也没大碍。”

“你知卫瑕在哪里？”她连忙问他。

“刚刚说话的时候，知的差不多了，还有其他人。”说到这儿，他话锋一转，“可是现在我又不想说这些事了，日还着呢，明日再说吧。”

每次在他不想提起什么事的时候，任是谁来问他，都问不。不过这一次听到他说他知其他人落后，引商悬了这么久的一颗心也跟着落了来，至于早知晚知，倒是不在意了。

华鸢的伤养得还算好，只是容貌却变了，脸上除了那颗痣之外，再没有与之前相似的地方。她每次抬眸看他，都像是在看一个陌生人，但又因为他脸上的神而有几分熟悉。

“为什么要变成这副样？”没有别的事可说了，她便指了指他的脸。

“自然是怕你对着那张脸日久生。”他说得倒像是真事一样。

引商不信，“你大可放心，就算你成苏雅那副模样，我也不会生。”

在她里，苏雅就是这世上最貌的男了。

华鸢的脸不易察觉的一僵，不过很快便不在意的答，“这话说来，你也不怕我恼。”

引商无动于衷。

诚然，她在他面前永远是这样有恃无恐。可是同样的，无论她说了什么，这个人也永远不会退缩或是知难而退。

就像是不久之前，明明已经说了那句“我放弃了。”，可是时隔半年之久，他又再次现在她面前，好像之前的一切都没有发生过。

“你为什么会回来？”短短一个时辰，她将这话问了第二遍。

这话或许伤人，可是她真的很想知。

这一次，许是知自己没办法搪过去了，华鸢稍稍站直了望向她，“因为我反悔了。”

这短短一句话，他说得毫无迟疑理所当然。

“因为我反悔了，所以我不想离开了，哪怕站不起走不动路，我也会想尽办法回来。你若问我为什么？因为不甘心。都已经这么多年过去了，到来却还是只剩一场空，谁会甘心？”

他几乎从未直面过前生今世这些往事，可是此时此刻却在这里说了个明白。

引商沉了沉气，把自己已经想好的说辞全都咽回了肚里，又问了一个问题，“若这次仍是一场空呢？哪怕你了再多的事。”

“为什么每一次都要说得这么绝？”面对这样狠心直白的一句话，他蹙着的眉反而放松了来，伸了伸懒腰，又笑着往街中央走去了，只留轻声一句，“若真是如此，我也……无能为力。”

她本以为他会说一些偏偏要扭转天命的话来，可是听到的却是这一句“无能为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