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节(3/4)

越快的趋势。

四名蛇族青年自然都察觉了气氛的不对，默不作声的观察着两人的神，似乎是怕这两个人一言不合就动手打起来。

好在南渊并没有什么动手直接将人拖回去的意思，就算真的将人给行拖回去，那也是在劝说无果之后。南渊向着清时的背影，接着又：“你知吗，我去了鲛人族。”

听到这“鲛人族”三个字，清时终于有了反应，他回看了南渊一，眉峰轻蹙，却是低声：“那天在逐浪城外我已经说过……”

“在鲛人族发生了什么，我都知了。”南渊打断了清时的话，认真。

清时闭不语，南渊趁机又：“去过鲛人族之后，我又去了烛明殿，你离开鲛人族以后发生的事，堆雪也告诉我了。”

还没有等清时说话，南渊便将自己此行前来要说的事统统说了来，她接着：“堆雪对我说了很多，包括五百多年前裂云城发生的事，还有烛明殿这些年来的调查，我都知了，所以你不用对我装这副样，清时究竟是什么样，这世上也许没有人比我更清楚。”

许多年来，南渊一直这样觉得，这世上若有一个人最了解她，那一定是清时。而这世上若有一个人最了解清时，那也一定是她。

这样的想法一直持续到那日在逐浪城，她见到了与从前完全不同的清时，也听见了清时所说的那些话。

她也曾经失落过许久，但失落之后，她更想要的，便是将这些年来发生的一切明白。

所以她去了鲛人族，也去了烛明殿，她探听了关于清时的许多事，如今终于能够确定的告诉清时，她依然是最了解他的人，因为在她看来，清时的改变不过是旁人看来的表象而已，于她来说，没有任何分别。

是她的决定让清时经历了那些事，而她必须要为此些什么。

“你真的知吗？”沉默之后，清时回过来，看似神平静的问，“那你知我这些年杀了多少人，了多少事么？”

南渊目光闪烁，片刻后却是：“我知。”

清时没有答话，南渊看了看那四名蛇族青年，开又：“我来的时候听附近镇上的人说这座山里面有古怪，很多人来了便不去了，这些天来没有人敢到这山上来。但就在不久之前，有几名蛇族青年为了采药替人治病，冒死上了山，接着就不见了行踪。“她说到这里，很快朝那四名蛇族青年确认，“我猜中所他们说的，应该就是你们，是么？”

几名蛇族青年有些惊讶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