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节(2/3)

“没有人再来护着你，也没有人会陪着你，将来……你要自己一个人走去了。”

因为这样的心，清时也曾经经历过，这样的场景，曾经也发生在他的上。

算拼死也要护着我的人。”清时念及往事，总有几分怀，他低声：“那个时候我还很弱，什么都不会，什么都害怕，每天只能够跟在她的后，两个人一起东躲西藏，四逃命。”

南渊一气问这么多，看来让人难以明白，但其实所问的不过是同一个问题而已。

“征？”云定喃

小玉自然明白了南渊的意思，她怔了怔，旋即应：“我叫寻湘，来自鲛人族。”

南渊从前也不知哄过小时候的清时多少次了，对于这事自然是得心应手，不过多时，小玉便止住了哭声，只是她依旧微微噎着，蜷着，像是惧怕着旁人的靠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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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蜂没有那个耐，很快走上前来，想要说些什么，小玉似乎是察觉到了银蜂的动作，往后微微退了些许，南渊拦在了银蜂的前，轻轻摇了摇，阻止了银蜂的动作。

银蜂轻咳一声，一时间不知该如何应付这满可怜兮兮的家伙，他转而看向了南渊，南渊于是问：“我们想知，你究竟是谁，你上到底发生了些什么，千山岭当中，究竟发生了什么？”

清时不过是想要尝试一番，却没想到真的成功让小玉有了回应。

直至此时，众人才知小玉的真名叫寻湘，然而这个名字却没有人听说过，寻湘迎着众人的视线，平复着心，低声又：“我来自鲛人族中的白鲛一族，从前从未离开过鲛人族，当初是随着我大哥一征才来到千山岭的。”

“有她在的时候，我什么也不用担心，就算是再危险再难过，总有她挡在前，只要能够看到她，我就什么都不怕。”清时握掌心的玉佩，声音也轻了来，“可是没有她在，我该怎么办呢？”

清时垂眸：“那是我们相识那么久，她第一次离开我，这一走就是整整八百年。”

银蜂说过，想要让被人控制的傀儡恢复神智，除了解咒，便只能让她自己冲破那一层束缚清醒过来。

小玉眨去里的泪，低声：“多谢。”

“可她纵然再厉害，也有力竭的一天。”清时沉默片刻，无奈笑到，“那次她为了我，在梦落崖边杀了五百妖众。她惹怒了妖界众多手，险些死去，最后是神木尊者将她带回了听木山。”

“谢倒是不必，我们需要你告诉我们一些事。”银蜂嘴。

众人这些天来也过无数尝试，想要让小玉清醒，却最终都无法成功刺激小玉，让他苏醒过来。

顷刻间，泪夺眶而，然后她蜷缩着，泪越来越放纵，终于无法抑制地哭了起来。

“她为我了很多事，但那时候的我什么也不了，我只能看着她与人手，看她受伤，看她纵然浑是伤也要撑着伤躯替我遮风挡雨。”

只有与小玉经历相差无几的清时知晓，众人之前所的那些尝试，对于小玉来说或许都不算是真正的刺激，真正能够让她清醒过来的，不过只是真相而已。

众人也不知清时究竟是用了什么样的办法让小玉清醒过来，然而如今他们要解决的问题，是如何与清醒过来的小玉谈，让她开说话。

众人顿时怔住，一时间竟怀疑自己看到的形是否是真，倒是南渊先走了过去，她与清时对视了一，目中有几分疑惑，不过转瞬间便又消失不见，她掏一放手绢，递到了小玉的面前，低声：“别哭。”

清时看着哭得无法抑制的小玉，就像是看到了从前的自己，他没有上前安，也未曾开说话，只将这份静默的时间留给对方。

这一句话，清时不知是对从前的自己所说，还是对小玉所说。

“鲛人族？”听到这三个字，南渊不禁想起了清时，她很快，“清时也在鲛人族住过，应当知晓那的一些事，不知你是鲛人族何人？”

语声寥落，归于山林，漫山寂静。

小玉不解的看着他，中犹自带着茫然与无措。

直到南渊等人寻路回来，看见小玉跪坐在地哭得天昏地暗，清时则安静伴在她旁，一言不发。

不论如何，对方总算是开了，南渊温和一笑，：“应该是。”

从此以后再无人相伴，从此以后将要孤一人的真相。

小玉怔怔盯着清时掌中的玉佩，中忽地氲起一层雾。

第十四章

南渊等人没有开，小玉也依旧垂眸轻轻啜泣，晨光与暮替，光影在山林间摇，也不知究竟是过了多的时间，小玉终于缓慢的抬起来，用许久未曾说话的生涩语调：“是你们……救了我？”

他将红玉递到小玉的面前，喃喃：“那个保护你的人已经死了，你将来又该怎么办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