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3节(2/4)

“嗯，极有可能。事实上，张宏达也一直是我们的号嫌犯。如果他真是杀了那两个卖女的凶手，现在死在倪霞手里也算是天回的报应了——残害女人取乐的男人，最终死在了女人手里。”

倪霞执拗地摇说：“不可能，张宏达绝对是说得得到的人。你们不知，他有一次喝醉酒后对我说他已经死过两个女人了。但是警察却完全不知他杀了人，所以他什么责任都不用负。还说如果我不老实，场也会和她们一样。”

“知了，叔。”

倪霞的计划一开始还是很成功的。警方果然以为张宏达是因为撞伤人无力赔偿，所以躲去避风了。没有人知他其实已经死了，更加猜不到他还是死在女朋友手里。毕竟倪霞只是一个手无缚之力的弱女，而张宏达却是一个孔武有力的大男人。

所以，当警察又一次找上门来，并直言怀疑倪霞杀害了张宏达时，她一就崩溃了！她毕竟不是训练有素的职业杀手，没有那么过的心理素质来对抗警方，当场就痛哭涕的承认了一切。

“这些的东西他没说，只是说有这么一回事，警告我要老实。所以警察同志，我相信如果我不杀掉他，他迟早有一天也会死我的。我这能不能算是正当防卫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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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束了对倪霞的审讯后，啸一走审讯室就看着雷霆问：“刚才倪霞说，张宏达自称死过两个女人，这很符合我们对于他涉嫌两桩卖女失踪案的判断。他会不会真是我们要找的连环杀手呢？”

雷霆忍不住说了一句不该说的话：“那你也应该先报警试一试，实在不行再说嘛。因为有些人就只是上喊得凶，并不敢动真格的。如果张宏达也是这样的人，你报一次警就能解决问题，而不用把自己的前途命都搭去。”

啸立刻追问：“张宏达真这么说？还有没有更的细节，譬如他是什么时候、又是在哪里死的那两个女人？”

“我不懂，我只知如果报了警，警察也不能把张宏达怎么样的话，那么他一定会变本加厉地报复我。没准真会跑去砍死我们一家人。如果是那样，他死当然好过我们一家人死了。”

屋借住了几天，这期间，她找了新工作，搬了新住，开始了全新的生活。她衷心希望，过往一切噩梦般的经历，都能像张宏达的尸一样，永远藏在那幽暗的井里。

尽把警方都给蒙混过去了，但倪霞每次见到警察时还是免不了心惊。因为她最清楚自己过什么事，所以无法不心虚。而且杀死了张宏达后，这些天她也一直吃不睡不好，神经度张。

“如果张宏达真是连环失踪案的真凶，那么他应该有一个秘密据用来杀人。绝对不可能在自己家行，住宅区里人多杂，绝不是一个适合作案的地方。”

在审讯室，倪霞泪盈盈地供述了自己毒杀张宏达的全过程。说到最后，她再一次痛哭涕。

顿了顿后，雷霆又问：“叔，那锦尚豪这桩案怎么办？咱们现在又没有嫌疑人可查了。原本还觉得海亮没准是凶手，结果他犯的事只是非法侵他人住宅而已，杀人纵火的另有其人。靠，这个凶手到底是谁呀，藏得也真够的。”

“他果然就是你们在找到的嫌犯，太好了！那你们

啸无法不叹气：“他威胁你你可以来报警，他打你你也可以来报警。为什么你不找警察报警，却选择自己动手杀人呢？这是策中的策你懂吗？”

“是的，没有错，就是他。我女朋友的睛真尖，只看过一次他的照片就把他给认来了。不然，等电脑系统筛选人像还不知要等多久呢。亲的，警方请你这位特别顾问真是请对了。”

“警察同志，这真不怪我呀！是张宏达一直威胁说要砍死我全家，我才不得已杀了他。这一切都是他我的。”

对于如此法盲的问题，雷霆无法不苦笑：“正当防卫必须是不法侵害行时，所采取的制止不法侵害的行为。你把老鼠药掺在饭菜里毒死正在吃饭的张宏达，怎么都不能算是正当防卫。”

啸苦笑地摇说：“还能怎么查，线索断了只能另找新线索，如果一直找不到新线索，结果就只能成为悬案——到时候，大家就一起等着挨上的臭骂吧。”

“也就是说，张宏达必须有一个属于自己的秘密据才备犯案条件。小雷，你去朝着这个方向查一查，看能不能查什么线索来。”

“不过我们并没有证据证明张宏达就是凶手。之前在他家搜查时，什么有价值的东西都找不到。”

和啸谈完话后，雷霆接到池清清打来的电话。她想要知那位快递小哥是否就是警方在找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