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4节(2/3)

也许田文参与其中，但绝对不会是领人， 他……没有那气魄， 教不了田歌谣。

“十七岁再学，就太晚了吧？”田歌谣眨着，“我还要报仇呢。”

“那不重要……”

“那你肯不肯说？”温顽问田歌谣。

“惇惇我把他给你了。”温顽把八卦石盒抱起来，给蒙惇，“这个你也收着。”

“你的老师是谁？”

等等，未成年保护法……温顽疑惑地低。

蒙惇，一手抄着石盒，一手把田文拽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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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我觉得，我学到了很多有用的知识啊。”

“不用那么麻烦， 你也没必要知， 带我走吧， 去见警察。”田歌谣朝她伸双手， 似乎在等手铐。但温顽哪有手铐？这挑衅的动作后， 田歌谣又把手放回背后，“对，我忘记了，你并不是警察，你不能抓我，你最多只能报警，或者送我去派所自首。”

“她杀人，你知不知？”

“你给她找了什么老师？”温顽朝田文吼，这次她可以肯定田歌谣不是田文教的。

“这不是什么有用的知识！你才七岁，学什么杀人？”

“， 你的问题真不少呀。”田歌谣说。

田歌谣的态度一如既往的冷淡，她依旧无所谓地耸耸肩，“去见警察吧，我不在乎别的。”

“我也是了这座大山村才知这世上还有许多我不够了解的事。”温顽诚实地回答。

这里是大山村，连田文自己都不一定知这知识吧？

吧？何况， 能够把田歌谣教成这个样的， 能是什么正经老师？温顽不断回想之前田歌谣说过的话， 脑急转到极，“你怎么会知那么多事？常小青死了很久吧， 那时候你才几岁？你怎么知？有人告诉你的？田文？”

“那很重要！”温顽的眶里投火般的怒意，“是谁教你杀人，是谁教你逃避刑法，是谁教你这些手段？你知不知你在什么？除了余健，所有人都是你杀的？”

田文依旧沉默以对。

“她们喜我这个学生的。”田歌谣终于笑容，“，你想替他们报仇吗？没错，所有人都是我杀的，但是那又怎么样？他们都该死，现在只不过是恶有恶报而已。这世上的报应从来都不是天降的，只有苦主才能想到要报仇。我帮我的母亲报仇，天经地义，你为什么要我？他们的事那么坏，难你还觉得他们是好人吗？”

她再次看向田文， 又打消这个念。

她要单独和田歌谣谈谈——至于田树，被田文推开后就一直躺在地上，已经爬不起来了。

温顽当着她的面把录音机关掉，“你的老师也一定教了你怎么看这个吧？”

“几岁都不该学杀人！他们自称是老师，难不知正常的学

“……”

“你还打算自首呢？”自首＋七岁，这便宜占大发了！

“无论他们是什么人都不是你这么可怕的事的理由……”温顽轻声细语地将自己的绪全压住，“你不该亲手杀人，你疯了吗？你才七岁，就杀了一百多个人，还把他们的人砍来，你已经……你已经不正常了。不你的老师是谁，有几个人，他们试图把你训练成一把刀，教成一个疯，他们在毁你。”

小门重新关闭。

田歌谣地叹了气：“呵……你在录音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