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节(2/2)

“声声善恶，那你为何现在不愿杀死这人？你看，你和我都是一样的，总是说的再明大义，都是自私的，哈哈哈哈！”

十二娘冷笑，“原来在这里等着我，想从我的心结手，找到隙迷失我的神智？梦！”

破漏的心上有一枚发光神珠。

这树的其中一枝条上，卷着一个熟悉的人影，那是商临巳。他此刻好像陷了什么迷梦中，神智不见清醒。而执，他同样被树衍生的黑气树枝给缚住了，但他还留有意识，正在和缚住自己的黑气对抗。可以想见，如果十二娘再晚醒来一刻，她也会像他们一样被这树缚住。

“心怀恶念贪之人是为恶？是否！”那低哑声问。

“贪者死于贪，有何不对！”

“师父，此地是晗给自己选的凶棺世界之，这骷髅在这里意外得到了无尽死气蕴养，再加上一颗神珠，如此天时地利，令他变成极凶鬼。他能迷惑人心，制造幻象，一旦被诱惑就会被死气缠不能解脱。师父你没有被他迷惑，他很快会再度发起攻击，师父小心。”被黑气困住不得脱的执说。

十二娘往前行去，中：“是。”

这喝问如同雷霆，十二娘却全然不惧，应：“因自己未曾过的事而遭祸，就是无辜。”

“杀了他……你如此维护善恶，为了那些无辜之人，你该杀了他才是。”

他又说：“恶与善对立，那执如今所的，便是善，是否？”

“兮微，瀛洲仙山，今后就托给你了，记住你的责任，不可让瀛洲在你手中有任何闪失。”

“我知了。”十二娘看了他一，瞬间从久远记忆洪中脱，目光沉静来。她执剑飞往前，刺向树中那骷髅。

十二娘：“否，执所，也为恶。只要伤及无辜，便是恶，不论初衷如何。恶事不以初心为判，只以恶果为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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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之前的记忆回溯，十二娘如今已经差不多明白这骷髅份了，他应该就是她最先附神的那个江蓠。

幻阵中，十二娘的面前现了一个老者。这老者，十二娘十几岁刚山时，曾在一山巅见过他，还与他讨论过善恶之，和自己的剑之。然此刻的老者不过一个化影，是那骷髅看过她的记忆后，造的一个与她对话的影。

“哈哈哈哈哈！”老人声音突然狂笑不止，他：“既然如此，你觉得那些想要晗秘境的无辜之人不该死，那么，你就该杀死罪魁祸首，阻止这场灾祸。”他的声音说完，一黑气树枝卷着毫无知觉的执现在十二娘面前。

她之前看到的执和那骷髅都是幻象！

十二娘：“否！善恶不在心中所想，而在之所行。”

“贪与人皆有之，若贪为罪，举世皆为罪人，我只认定，恶行者死于恶行。”

老者被剑刺中时，散成黑气。空中只听他怪笑一声，十二娘面前又现了一个同样负剑的人影。那是她的父亲连郁上仙。

十二娘对老者举剑，“此刻就算杀了他也本无法阻止这一切，你当我傻吗！倒是你，我非杀了你不可！”

他冷笑一声，：“何为无辜？你非天地，何能评判无辜与否！”

他用苍老的声音问：“当年灭杀蓬莱之人，是为恶，是否？”

然而剑还未近，她就再陷幻境。十二娘知晓这骷髅不会等死，也猜到他会再发幻境，但这里是他的主场，她只能被动，见招拆招。既是幻阵，她就看看，这早该死去的骷髅，究竟还能玩什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