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1节(2/3)

女帝的脸……不，钟宁的脸已经复原，九霄神君的灵丹很有用，不但是脸，连上被邪气腐蚀的肌肤，都恢复了。

“等你返航的时候，说不定，之树就要开了。”

上了船，无论是船舱还是甲板，都空空的，不似来时闹。

西风笑笑：“救之国的人，是你，如果不是你的最后一剑，女妖是不会离开之树的。”

载他们回去的，是来时的船。只是来时有万人，而今却只有几个。

百里清风顺应着，忽地一顿，她知是他？那……他立刻看向西风，西风眨了睛，冲他说了几个字。他略一想，脸，都黑了——记得给我钱。

“客气了。”

青渊偏听了听，说：“吃不吐，不吃倒吐。”

两人同时往那边看去，只见一棵参天树耸立岛屿之上，叶如灯盏，突然飞向海岸方向。像是一束烟火，在天穹绽放，落回人间。

后面的脚步声沉稳有力，缓缓而行，停在她一旁，和她一起远望那被夕余晖包裹的小岛，说：“之国很。”

“嗯。”女帝负手而立，又，“谢谢你的仙丹。”

他才不信这两个抠门的会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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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算白来，至少看到了传说中的之国，还有传说中的……女帝。”西风扬起右手，看着那手腕上的金手链，“而且你看，我至少还有一金手链，可以买很多包。”

西风笑：“为国君自卖自夸，好像不太好吧。”

“之国的确很，是人间仙境。”百里清风慨，“第一任国君，一定是个奇女，有那样的魄力，带着那么多的姑娘在这里安家。”

那束“烟火”足足飞散了一刻，才渐渐平息。

女帝没有居功，只是说：“你不会觉得自己白来了？”

女帝收回视线，说：“你真的不要那十箱金银？虽然那是女妖许诺的，但我同样给得起。”

西风站在船尾，远眺即将远去的海岛，心中慨万千。

“不必了。”

西风隔了老远都能觉到百里清风在上大声喊话，可是听不清楚。她侧耳听了听，听不见，见青渊落在一旁，扯扯他的手说：“百里神君在喊什么？”

女帝见他越说越往后退，一会就不见了踪影，微皱眉，问：“他怎么了？”

他轻咳两声，不自在：“举手之劳……”

“你救了我们之国，这是你应得的。”

女帝默然片刻，终于一笑，似冰山化，见了景：“好，他日你若要来之国，随时可以来。”

西风说：“不好意思了吧。”亏得他还号称喜过八百个小仙女，实际跟青渊一样，连姑娘的小手都没拉过吧。不对，青渊至少还拉过她的小手。

“……”西风才不信他，但大概是说了什么神界的事，她不再问，拉了他的手往船靠岸的地方走，“女帝在那边等我们，说要送我们一程。”

远方海岛，突然绽放光芒，连远离海岛的人，都被那光刺了。

他为什么给她钱，他还没找她算账！

女帝微怔，看着那在海上的唯一岛屿，她看不见那棵树，但是她能想象得到，开满朵的母亲之树，

女帝拧眉看着那些飞走的光束，却不知是什么。西风也不知，但远在海面，她已闻到阵阵香。她忙开了天往树的方向看，这一看，就看见树已经枝繁叶茂，条条枝，缀了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