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节(3/3)

是别人，我一样会帮她的。”

似乎是丝毫没有意识到，他已经得过了。

司徒善的嘴颤抖着，旁观者清，她怎么可能看不来危素是不同的？明明叶雉望向她的神都是不一样的。

在她的印象中，叶雉看的时候，总是带着些许无奈和溺，她以为那代表了意，直到跟明寒在一起之后，她才知，本不是。

那样的目光，可以说跟看妹妹甚至看女儿没什么分别。然而，倘若看的是真正令自己动心的人，神里会带着掩都掩不去的度。

如果没有昆明发生的那件意外，司徒缘还好好地活着，叶雉可能最终会跟她和平分手，也可能跟她顺理成章地结婚生，白到老，共渡一生。

可惜，这世上没有如果。意外终究是发生了，司徒缘终究是离开了人世，而叶雉……也终究遇见了危素。

叶雉离开朔去了赤峰之后的某一天，司徒善靠在吧台上，手撑着脑袋，呆呆地看明寒看了老半天，然后傻乎乎地问一句，“你说，是不是真的有月老这么个神仙啊，姻缘真的是上天定好了的么？”

明寒居然很认真地思考了半晌，回答，“我觉得是。”

“为什么？”

“不然你说——我怎么就看上你了呢。”

“……去你的！”

等到司徒善听说一切已然尘埃落定的时候，她终于再一次见到了叶雉。

这段时间，他似乎先是从赤峰赶到云南，又跟危素一起从玉龙山发回到赤峰，就这么在南中国和北中国之间来回地折腾，司徒善听了都觉得累人。

现在他从赤峰过来，衣角还带着儿草原冬风的味。

他来取那一枚托她保的返魂香。

见他独自一人，旁边没有危素，司徒善便笑，带着讥诮，“怎么了叶雉，你把你给踹了？”

叶雉也不恼，笑了笑，“她倒是敢。”

“不敢么，我瞧她胆大的啊。”她扬了扬眉。

他合地摸了摸，“啧，也对，那我得快些赶回圳。”

司徒善的神顿时不受控制地和了来。

这样一来一往的对话，恍惚间好像回到了小时候，她的言辞间没有任何火.药味，他的语气里也没有那似有若无的歉疚。

如果他已经走来了，是不是她也该学着放？

明寒把装着返魂香的雕木盒拿来，她给了叶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