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节(4/4)

没能保护它，居然让天雷给劈断了。因为云母喜这把琴，看着它被天雷劈得焦黑的残面也还是难过，故而绪低落地垂了眸。

天雷不同于其他，更何况这把琴是替云母扛了一连神仙都能劈散的降神雷，损毁程度自是糟糕。白及抚着琴和断去的琴弦看了好久，方才：“……要修也能试试，不过，我亦可以送你一把新的……你想如何？”

云母闻言抬起，眨了眨。都不等她说话，光看神，白及一顿，便晓得这是只恋旧的狐狸，也没多说什么，便动了些仙术修琴。

云母听说琴还能修已惊喜得很，坐在旁边好奇地看着，不久就放了尾来摇，然后又放了耳朵来抖。因为半人半原在平时不是特别端庄的行为，她平时都尽量克制着不现这样的举动，但现在赤霞和观云都搬去了别，童又在门候客，旭照里只剩她与师父，云母胆大了，也就随意些。

不过她抖耳朵抖得兴，却没注意到自己不知不觉斜过了，她的一只狐耳都凑到了白及底。白及看了她一会儿，一动，便俯在她耳朵侧亲了一，云母全无准备，突然就炸了，“嗷”地一声羞成一团，捂着被亲的耳朵惊慌失措地看着他。

白及一愣，倒是没料到她反应这么大，好在这时他琴也修得差不多了，也就收了手，从袖中摸些药涂在残琴的断面上。仙琴不同于凡琴，并非轻易就能接上，亦非接上就可恢复，故接来还要等一段时日，他用仙术将琴封好，收了，这才重新看向羞得红了脸的云母。

她在那里纠结了一瞬，然后才慢吞吞地挪回白及怀中坐好。白及：“这把琴恢复约莫还要月余，这段时间我先替你收着。可否？”

云母自然。白及又：“你如今虽成仙了，可仙气还不算很稳，且成仙后仍有不少东西可学……明日起我仍旧照原来的时间给你授课，可否？”

云母：“……噢。”

应完，她有羞愧地低。

倒不是她不想上课，就是师父亲了她的耳朵又不理她了，还在那里一本正经地布置任务，让云母心里有预期落空的失落。好在她生乐天，也不太在意这么一失落，很快就恢复过来，用力拉脖拿脑袋蹭了蹭白及的，然后转过自己主动凑过去亲了他一，想了想，她有羞涩地问：“说起来，师父你为什么会喜我呀？是在凡间的时候吗？”

“……？”

白及抱着她的腰的手略微一顿，对云母的话有些不解。

云母继续努力地解释：“因为幻境里的事你又不记得，之后好像也没有发生过什么特别的……”

白及听到这里总算知哪里不对劲了，他略一蹙眉，打断她的话，：“……我记得的。”

“诶？”

“……我说我记得的。”

白及连着说了两遍，可看着一脸清心寡、随便一坐后背就得笔直的师父，云母眨着睛，本无法将他和幻境里那个主动过来亲她的少年师父联想在一起，自然也反应不过来他话里的意思。

过了良久，云母才后知后觉回过神，无法肯定地又问一遍：“所、所以，我亲你那次，你觉得是我们第二次接吻？”

“……不是，是第三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