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节(4/4)

不会听不来，立刻方寸大。

“你先前让我去见的人，我今日去见了。”

玄明一笑，停了手中从单那里听来的曲，貌似随意地说着。说到此，他还略微停顿了一瞬，抬看了白玉：“谁知……倒还意外地见到了对方的小师妹。”

话音刚落，白玉脸已然大变，显然并不晓得玄明居然会与云母碰了面，且不说云母本来大多数时候是以游仙的状态在安走动的，白玉并不晓得她今日在单会新帝时也跟过去了，顿时面苍白。

不过，玄明停顿片刻，便：“不过……我没什么想问的。”

白玉一惊，惊愕地看他。

玄明哪里舍得她这般神，放琴，索便将人拽怀中，搂着她的腰，捧着脸亲了亲，待她凑近了，便在她耳边轻声：“……你既然不希望我晓得，我就不晓得，日后，也不会再见她了。”

玄明天资聪颖，虽说以凡人的见识终究不可能将事猜全，可他既能将白玉当作仙，便也能猜得八九不离十。他有许多事不解，唯有一件事确定，玉儿不愿让他知，也不愿让儿女知，总不可能是故意的，定然是无可奈何而为之。既然是无可奈何，那他若是行拆了个这个局，许是反倒要害他们。

白玉听了他的话心中一松，可终究还是有些张，她稍稍一愣，便躲着玄明的吻，抬手想将他推开，慌张地问：“她有看见你？云儿可有看见你？”

不怪白玉担心，实在是玄明和石英得太像，她怕云母联想在一起。

玄明闷笑一声，咬了咬她的脸，：“……应当是没有。”

沉默了片刻，他又：“……玉儿，多谢你来。”

这几个字，倒叫白玉心尖颤了颤，一时居然不知所措，也不知该如何回应才好。

过去玄明年她千岁万岁，看她总跟看个孩似的，可换到如今，反倒是她年玄明几百岁，主动权也在她这里。然而偏偏在这一刹那，白玉到了些微妙的不平衡，玄明的声音沉了，和过去更像了。

白玉一时有些慌。

然而玄明还有后文，一刻，他便：“这段时间我很开心……这两年，倒比过去十几年都要开心些。我说你是我命中皎月，可不是骗你的……若还有来生，你可还会来找我？”

不知是玄明换了位置，还是月光移了位置，他此时一转，本来在影中的脸便到了月之中。白玉看着他笑脸盈盈，中尽是温柔之，顿时心惊，意识地问：“……你要什么？”

“不是我要什么。”玄明笑笑说，“是我本来时间就不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