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7节(3/4)

手上往她红的脚踝上一抹，开始轻轻。

白骨只觉脚踝一凉，便转看了自己的脚踝，她刚在雨中晃了大半夜，现确实红得不成样。

秦质的手劲很大，现加重了力就一片生疼，她忍不住回缩脚，却被他着不能动弹，一时也只能忍着。

倾盆大雨被隔在屋外，只余哗啦啦的磅礴雨声，显得屋里极为宁静，屋里灯火越发温，衬得秦质的面容也越发柔和，仿佛一切都没有变一样。

白骨一不错地看着他，才发现自己竟然这么喜他，她明明清楚地知现这样的局面，她最后极有可能如同邱蝉说得那样死在他的手里，却还是不不顾地孤注一掷……

她可以不要厂公的位置，甚至可以将自己保护了这么多的命当成赌注，压在这毫无指望的结局上……如同鬼迷了心窍一般。

第136章

白骨默默看着他着自己的脚踝，他们已经无话可说很久了， 甚至到了如今相看生厌的地步。

她越发念起刚成亲的日， 可惜有些东西过去了就注定回不去，邱蝉说得很对， 大业面前什么都是空的，坐那个位置的人从来孤家寡人，本不会有例外。

她恍惚间又想起他看着太死去的神， 凉薄淡漠得叫人心都阵阵发凉。

白骨看着他眉间的清冷疏离， 不由开问：“那个生不老的方是真的？”

秦质手上动作微微一顿，抬看来时， 角勾起一抹讽笑， 言辞轻忽， “你觉得呢？”

白骨闻言不敢置信，他竟然真的敢撒这个弥天大谎， 她浑一阵发颤， 当即伸手拉住他的手， 声音都扬了几许，“你是不是疯了，皇帝再怎么样都会比你先去，他若是死了，你这个谎言就被拆穿了，到时你要怎么办！？更何况， 太的死因你而起， 就是皇帝活着， 难保哪一天不会反悔！”

秦质面上云淡风轻，开时视线却停留在她面上，“反悔我又能如何，臣不就是要为皇上分忧吗，他既然有生不老这个念想，不替他寻求一二又怎么称得上为人臣？”

白骨听他这般说自然是不信的，见他这般平静便知他已然留了退路，只是如今她是外人没必要说罢了，她一时心里苦涩，慢慢收回了脚，再没了心思多言，直垂无力：“我知了，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罢。”

秦质的手依旧维持着原来的姿势，一言不发地看了她许久，才慢慢站起，面上神莫测，居临地看着她，语气极淡，“好一句我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希望你说到到。”

白骨闻言慢慢抬看向他，突然觉得他们的距离又远了几许，本望不到边。

秦质见她这般神似乎呼都不顺畅了，当即转也不回地离开了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