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节(3/4)

重了些伤，虚弱地不堪一击。

白骨便也不敢再刻意离远了他，在他边呆久了，心思便开始摇动了，越来越舍不得，越来越贪心……

她总是在想，这只是一次意外，他即便不会武功，也会阵法蛊术，往后必然不会再现这样的危险，更何况她现恢复了武功，她也可以护着他不是吗？

白骨这般想着便一豁然开朗，连忙端起药迈了灶房，满心喜地想要去告诉秦质，叫他知自己的心意，这一灶房正巧碰上迎面而来的蛊酒老儿。

老儿一看见便冲着她招了招手，“哎，你那虫儿我可没法要了，这几日成天哭，我瞧着这般去都能快哭了，你赶端走端走！”

白骨闻言一怔，连忙端着药跟着老儿了屋，一门便见桌案上摆着一只打开的铃铛，缺牙窝着铃铛一旁，脑袋垂在铃铛边缘，一个劲儿地搭搭地哭，桌案上一大片渍。

老儿见它还在嚎，不由“啧啧”两声，摇着：“你瞧瞧这泪哗哗的，桌板都给它洗得能当个镜儿照～”

白骨这几日一直不敢来瞧缺牙，现听着微弱到的哭声可是愧疚难当，连忙上前将端着的药放到桌案旁，心疼唤：“缺牙。”

缺牙当即顿住，飞快扭看向她，小儿泛起雾气，直张开空的小嘴给她看，一叠声微弱地嘶吼着，似乎在质问她良心有没有！人有没有！

白骨看着它绵绵的小嘴再也没有以往的锋利，心中自责到了极，也不知该说什么，只得坦白：“对不起，没有你的牙他会死的，我真的没办法了……”

缺牙闻言越发怒瞪起小儿，愤怒地直在桌案蹦哒，整只虫将桌案上的一滩渍砸得四溅，一不小心便“滴答”一声蹦哒到了桌案旁的药碗里没了影儿。

白骨吓了一，这药刚熬来的，可着呢！她连忙端起药碗往桌案上一倒，缺牙伴着煎好的药一倒到了桌案上，药汤顺着桌案边缘淌，缺牙僵直着半晌，突然吐了小一黑，似乎是刚喝的药汤，可颜却完全不对。

老儿见状一怔，看着缺牙爬了药汤池，在燥的一角了，将上的药汤了净，他微一沉思，上前仔细看了它吐的，又嗅了嗅桌案上的药汤。

白骨见这般自然知晓不对，心中想到却不敢相信，直开问：“有毒吗？”

老儿闻言神肯定地了，“帝王蛊的唾能治病，亦能解毒，它的唾不同寻常，若是毒遇之能变各，这毒一遇既呈黑乃是毒中剧毒，我未曾见过。”

白骨闻言心一慌，绷，“不可能，这是我亲手煎的，我都一一验过的，熬的时候一刻都没有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