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节(3/4)

屉薄轻启念着药方， “白芷一两，细辛五分，当归一钱，熟地黄二钱……”拿着的皆是药方上的药，可嘴上念得却完全不是药方上的药名。

待他将方上的药全找到，又特意拿着药方递到一脸冷冰冰的白白面前，眉微弯，“姑娘看我念的对不对？”

窝在铃铛摇椅上的缺牙看着秦质这般温声细语的模样，忍不住翻了个大大的白，扭着很不屑地嘁了一声，可惜虫小声儿也小，本没人注意到它。

白白见他这么快便把药找全了，一时心中窃喜，特地拿过药方仔仔细细看了一遍，极为认真：“对的，都是对的。”

秦质静静看着睁着儿一摸瞎的白白，想起往日，难怪每回谈到读书识字便搭不理，且自己写的……

他的面一沉来，看着她一言不发，似乎很想将她着上好生教训一顿。

白白见前的人看着她不说话，不由满疑惑。

秦质看着她一脸无辜的模样忽而笑了起来，那笑容与往日完全不同。

白白虽觉不同，却也琢磨不那不同。

前的人伸手替她将药包好，提起药包递给她，神又恢复了往日温和，“你的药好了。”

白白伸手接过药一时又想起先前尴尬，便抱起小屋低声了句谢谢，垂着也不回地往外走。

“姑娘。”后的人突然唤了她一声。

她脚一顿转看去，便见他缓步而来，似乎知她想什么一般，神诚恳解释：“其实你不必在意之前的事，换作是谁掉湖里我都会去救，学医之人中是没有男女之分的，你不必太将之前的事放在心上，只将我当作药馆学徒便好，不必这般拘谨。”

白白看他一脸坦然，似乎确实没将几日前的事放在心上，一时便也轻松许多，也少了些许窘迫羞怯的绪。

听他说自己是医馆的学徒，不由心中起了一念，“你既然是这的学徒，那是否也能看一二病症？”

秦质闻言眉间敛起，神一时凝重起来，行压着心担心害怕，“你何不舒服，可以说来与我听听。”

外街上偶有路过几个行人，医堂里很静，唯有白白抱着的小屋里发细微声响，缺牙迎面躺在铃铛里一晃一晃的，看着秦质藐视。

白白闻言有些犹豫，这事她已经挂心很久了，又不好和老大夫说，家中人更不好说，这人温文儒雅给人的觉极为可靠，似乎什么话都可以说给他听，什么问题都可以解决……

可这事到底太过私密，叫人难以启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