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节(4/4)

复这般想着，越发觉得白骨就是个祸，一个男人成那样，害得公好好的官被撤了，皇帝还在暗中牵制，连暗厂都要给来！

洛卿见这般不由加重了心中的想法，是男人怎么可能避得开温柔乡，这般脆弱孤独的时候，有一个善解人意的女待在边陪他，照顾他，怎么可能会拒绝得了？

她很清楚自己这样的温柔小意极得男儿喜，秦质却每每视而不见，这岂不是真如谣言所说？

她默站片刻，终是忍不住开问：“公，你是不是……不喜女人？”

秦质闻言一言不发，既没回答是，也没开否认，只静静看着廊微微晃动的琉璃珠帘，半晌，才轻缓：“洛卿，我以为你是聪明人，知什么是自己该的，什么是不该的……”

洛卿闻言心都凉了半截，他不否认那便是了，难怪自己白般示好，皆换不来一，原来他竟是个……

洛卿一时说不心中滋味，又忽然忆起往日那个白骨，白衣着的清冷公，雌雄莫辨的，二人又每每焦不离孟，一时有些说不心中滋味。

秦质睫微眨，漫不经心轻：“往后若再这些无谓的举动，换掉你也不是什么难事，你自己好好想一想。”语调依旧温和，可里藏着的危险却显无疑。

一贯温和有礼的人突然面平静地说这样的话，如何叫人不害怕？

洛卿闻言面骤然惨白，背脊有些发凉，不由声音微颤，“公，我再……再也不敢了……”

楚复觉自家公已经全然没了耐心，一时也怕了，当即肃了脸对着洛卿请：“洛姬请回。”

洛卿见秦质不语，纤弱的越发颤抖起来，连忙了告辞，朝来时的方向迈廊，楚复快步跟着将人悄无声息地送回。

一时间，廊中只剩了秦质，面前是十步一排的珠帘，晃动之间越显萧瑟，明明是盛夏却还是如那一日那般冷，连心都被冻住了一般。

他已然整整一年没见过她了，其实到如今都不相信她没了，可理智又告诉她，若真是还在，她怎么会不来找自己，又怎么可能连一消息都没有……

秦质一时凄肝脾 ，呼间心都闷疼起来，满目悲凉慢慢伸手向微微转动的珠帘，被风轻拂，在光的照映五光十的光芒，就好像她来看自己了，在叫他哥哥，她自己或许都不知她中有多的依赖……

他的视线忽然模糊，心发窒，连呼都有些透不上来。

“公！”褚行一脸狂喜，拿着手中的画卷飞奔而来，见得秦质神苍白，满目荒凉，一时心发酸到了极，不由越发觉得自己的举动是对的，他忙打开了手中的画，“公，您看看这个画，您看看这个姑娘是不是和白公一模一样！”

秦质一听到她心就猛地一疼，本受不住，不由颤着声，“拿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