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9节(4/5)

调这件事非常严重，涉及到刑事犯罪之后，司机才扛不住，承认的确在路上带了这么个小姑娘。

他印象刻的原因是，这姑娘上没带钱，还横得很，一直抱怨着没位。司机原本想赶她车，车上的乘客却劝说大过年的不容易，这孩肯定是遭了难，赶给送回家过年吧。最后司机才着鼻将车开到江市的客运站。至于那姑娘后面去了哪儿，他可不知，谁关心这个啊。

郑妍是自己坐车到达的江市，这件事乎专案组预料。警方原本以为是有人故意诱拐她前往江市，对她行不轨之事。因为上半已经完全被压成了泥，法医目前尸检的结果尚未完全确定她的死因。结合抛尸现场的血迹考虑，初步排除了锐伤所致的大血死亡可能，目前认为窒息导致死亡可能较大。尸检最为明确的一件事是，这个只有十一岁多的小姑娘，在死前曾经有.生活。法医无法判断她究竟是自愿还是被人行侵犯了。

尽一早就猜测到了这个可能，王汀的心中依旧充满了愤怒。才十一岁多的小姑娘，哪里来的自愿？这是诱.！凶手禽兽不如！

周锡兵轻轻叹了气，尸检结果让专案组的所有人都心沉重。即使这个小姑娘再叛逆再不懂事，她也只是个十一岁的孩。纵然她不够自，旁人也无权伤害她。宪法赋予每个公民的生命健康权都是神圣不可侵犯的。

现在警方的主要侦查方向放在郑妍从江市客运站离开以后的行踪上。当天是大年三十，她到达江市时天已经黑了。这座距离她家乡三个多小时车程的城市，她摸着黑来，又摸着黑走完了短短的一生。

考虑到室外低温对尸的影响成分，法医初步断定郑妍的死亡时间是在尸被抛弃在铁轨上损毁的前一天午五钟到七钟之间。不过时间可能提前也可能推后，这也只是推论而已。

周锡兵不用解释，王汀也能理解。学医的她本科生阶段就修过法医学，清楚地明白单纯依靠法医对尸的检测就能将受害人的死亡时间明确在某时某刻，那简直是在痴人说梦。照他们法医学教授的话来说，反正他不知什么时期什么地方有这样人存在过。

微信的聊天界面停顿了一会儿，王汀才不放心地问周锡兵：“能顺清她的行踪吗？要是知她后面又去了哪儿就好了。”

周锡兵安王汀：“还在调查，正在反复调看监控视频。”

客运站的人量大，冬天气温低，大家喜帽罩或者围巾。郑妍从车上来时，天都黑了，从监控中辨认她的衣服其实难度系数不小。人一多，形以及服装相类似的人现的概率就大。面对面都有可能认错人，何况是从模糊的监控视频中明确目标呢。

王汀轻轻吁了气，反过来安周锡兵：“能确定到这一步就很不错了。”

她甚至庆幸凶手最后的抛尸决定。即使残忍冷酷到令人不寒而栗，这个人的所作所为起码让郑妍的死亡暴在了光底。如果凶手采取更加隐蔽的理方式，那么很可能郑妍就这样无声无息地人间蒸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