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0节(4/5)

对自己行为不轨。禅房里就两个人，那位□□说破了嘴，还是被泼了好大一盆脏，得狼狈不堪。”

不是为了避嫌还是生怕吴事，总之，普云大师是拿了给自己开脱的最好证明材料。录音当中，吴芸除了说自己女儿不见了的分比较有条理，虽然只三五句，但好歹将事说清楚了。除此以外，她就一直在追问普云大师：“是不是ta？ta是不是过来找过你了，大师？”

录音当中的对话简单至极，反反复复就是吴芸在追问普云大师，到底是不是ta带走了自己的女儿。可惜的是，普云大师始终没有回答她。

中年和尚过来给两位警察又续了一茶，苦着脸抱怨：“我师父只与人说禅，这找失踪的小姑娘，应该是你们公安同志的事。她追着我师父问个不休有什么用？先前她缠着我非要找我师父说话，我就觉得她的神不太好。”

周锡兵看着普云大师，轻咳了一声：“师父，您为什么不回答她呢？”

普云大师摇了摇，脸上的神近乎于怅然：“我回答不了她，我也不知她女儿在哪里，又是跟谁在一起。”

“ta是谁？是男人是女人，今年多大年纪，哪里人，什么事的，ta带走吴芸的女儿什么？”周锡兵的手指轻轻叩击着茶碗，目光盯着普云大师一动不动，“师父，您知吴芸问的ta到底是谁吧。”

禅房中的气氛一僵起来。中年和尚的脸上都急了：“公安同志，您也听了这段录音，您说，这里，这位女施主有一句话提到这个人的份来历吗？”

“您的意思是，您不知？”老李突然开了，“师父，您不知的话，还由着吴芸自说自话这么时间？”

普云大师转了七颗手中的念珠，轻轻叹了气：“其实，香客们过来跟老和尚说禅，不过是找不到可以倾诉的对象。我又不知她女儿究竟在哪里，何必非要再追着问这位女施主中的ta到底是谁呢？我要是知她女儿在哪里，又怎么会在你们面前隐瞒呢。是女施主看了老和尚，其实老和尚什么也不是，什么都不知。”

老李将手放在了案上，目光继续盯着普云大师的睛，语气轻快的近乎于嘲讽：“师父实在是妄自菲薄了。您什么都不知，又为什么特意了录音，好让我们过来查证呢？”

普云大师的脸已经近乎于无奈了，他放了手中的念珠，双手合十，念了一声阿弥陀佛：“说来惭愧，我自小跟着师父修行，可到今天也没能得。我只是和尚不是佛，吃着人间的五谷杂粮，又怎么能够超脱。老和尚也怕跟人扯，也要自保啊。”

老李还想再追问什么，外已经有和尚匆匆忙忙地过来，朝中年和尚的耳朵边上说了几句话。原本团团脸的和尚脸上立刻绷了，赶又过去将话传给了自己的师父，然后冲两位警察了抱歉的笑容：“真对不住，公安同志，我师父现在有儿事要理。这对话的录音，你们办案要拿走的话，现在拿走都没问题。我师父知的，都已经跟你们说了。”

从禅房中来后，老李面上的神相当难看。他几乎可以肯定，这老和尚是知什么的，但是他不说，他们就不能着他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