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节(3/5)

六年的时光，如白驹过隙，仿佛一切都还是昨天，闭上睛再睁开，当初的少年已经成了现在的模样。周锡兵看了莲池中自己的倒影，没有跟着李慨去，而是再度问了之前的问题。

李有儿疑惑：“你问这个什么？是不是发现晶晶的尸了？”

妹妹年少早夭，甚至连全尸都没有，这是李此生难以承受的剧痛。她们妹自小相依为命，好不容易妹妹上了中，看着辛苦终将有所收获的时候，妹妹却惨死在荒郊野外，死无全尸。

周锡兵无法欺骗李。其实到了现在，晶晶剩的尸块还能被找到的可能已经微弱到本不存在了。她也许被分尸了，也许被埋在了地或者底，甚至有可能跟先前案中的小玉一样，成为了某动的饲料。除了凶手，谁又知她的究竟遭受了怎样的折磨。

“暂时还没有。”说这句话的时候，周锡兵的心充满了羞愧。他是警察，他知李这么多年其实一直没能从晶晶被害的痛苦中走来。然而他什么也不了，他没能抓住害了晶晶的凶手，他甚至连安李都不知该怎么找话去说。

李发了失望的叹息，反过来安周锡兵：“这么多年了，就算有线索也断的差不多了。算了，你好好过你的日吧。晶晶，毕竟早就死了。”

周锡兵的有儿发堵，他不得不轻咳了两声，顺了顺嗓，才发声音来：“，我们一直在查。这案，会一直查去，不存在什么诉讼失效期的。”

李勉应答了一声，地吁了气，声音中是掩饰不住的疲惫：“没有，晶晶发育迟，直到走的时候，一直都没来例假。”

周锡兵微微皱了眉，难王汀的推测是错的？王函提到撞红什么的也只是偶然？他沉默了一瞬，又安了李两句，匆匆挂断了电话，暂且压了心的疑惑。这一，等他回去再慢慢推敲。现在，他得先拜访了普云大师再说。

因为事先找人打了招呼，周锡兵了寺庙后没多久，就有着镜的中年和尚过来，领他去后面的禅房见当家主持。虽然名义上是主持，但老和尚近些年来已经很少庙里的事了，全都给自己的大徒打理。

中年和尚笑得一团和气，自我解嘲：“我师父也说我上俗气太重，断不了。没办法，人五谷杂粮，哪里能三界外。既然还没到得的时候，我就只能继续当俗世中的人。”

周锡兵不懂这些，只能泛泛地应和了一句：“心中有佛，就是修行了。”

中年和尚笑脸都成了白团，他乐呵呵：“哎呀，这话也没错，佛系修行嘛，总要随缘。”

两人说话的功夫，已经从香火缭绕大殿绕到了后面的禅房。这间寺庙不算安市最大的一家，可名气在外，全都是冲着当家主持普云大师来的。据说还有人特地跋山涉，穿越了好几千公里远而来，就是为了让普云大师看看命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