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节(2/3)

她已经不记得娘亲的样了, 可是她的声音, 香香还记得。

独孤羊微愣，无比简单的愿望，却好像费大的代价也无法得到一样，所以才这么小心翼翼地问，能不能达成这些事。

阿修咧嘴一笑，只觉他们瞬间安抚了他在那小黑屋里无助孤独的心。

她起朝外面走, 以为会走不去，一步往外踏，就直接到了外面。掌心相对, 既又柔和。她仍有些站立不稳，香香忙抓住母亲的手，抱住了她，哽声：“娘。”

独孤羊抱住阿修消瘦的，认真说：“可以，你可以的事，你都可以。”

阿修抱着球，看了看球，又看了看他。他知这是他爹，但相比娘亲而言，这个爹对他来说实在很陌生。

手里的圆球看去, 忽然看见里面有个小人儿, 正贴着白小球，朝她看。她愣了愣：“娘？”

阿修几乎每天都会去见她，可是从来没有见她睁开过双，更没有听她开说过话。原来娘亲说话这样好听，比树上的鸟儿唱歌还要好听。他看着母亲的双，在她温柔的双目里看见了小小的自己——娘亲在看着他，爹爹也拥着他。

就连，都在对着他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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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用这么温柔的语调喊自己的, 只有娘亲了。

“真的吗？”阿修迟疑好一会，才小心地问他，“我可以跟一样，哪里都能去，什么都能吃，什么都能买，喊你爹爹吗？”

阿修微微睁大了，有些不知所措。独孤羊握住焦急不安的阿修的手，再一次说：“从今往后，我们一家四，再也不会分开，爹和娘，不会再让你一个人，你有爹，有娘，还有个。”

就算女儿继续大、，变成个两丈的老, 那也是她的女儿。

虽然香香没有娘亲的陪伴，但至少还有他，还有秋娘，但阿修的边，却没有。他去追月边时，也是悄悄地去，不能告诉任何人。

“以后再也不会让弟弟一个人待着了。”香香他的小脸，她一直想要个弟弟，因为揍弟弟不怕他哭，妹妹只能拿来疼，一都不好。她弯一笑，又想起一件事来，从怀中摸一个香，将里的红镯拿了来，递给母亲，“娘，这是我在南楚买的镯，送给您的。”

“香香。”追月以手贴合外面想探的手, 隔着这屏障，又喊她的名字, 最后一次见, 她的模样自己还记得，转就变成个十一二岁的小姑娘了。如果是换别人, 她大概一时无法接受女儿只比自己小一，可是女儿真的成这么大站在自己面前，丝毫没有去想有什么不可以接受的。

“香香。”追月看着个比自己矮不了几分的女儿，眉宇和睛，像极了自己，“娘回来了。”

他走上前蹲摸摸他的脑袋，从怀中拿一个球，那是阿修上回丢失在祭台廊的球。他将球放在他的手中，说：“这是你的，我替你收好了。”

这一声娘同样会戳心里。

“阿修。”追月牵着香香，俯看他，轻声，“你送娘亲的，娘很喜。”

独孤羊见追月已经没有大碍，将能量球收起。余光一瞥，就看见阿修正站在一旁，看着追月和香香，里安静又羡慕。

追月为公主，见过无数珍宝，这镯的质地并不值钱，但追月很喜，因为这是她的女儿送的。追月接过镯，：

独孤羊对他很陌生，因为观念里没有阿修这个孩，更没有留关于他的半记忆，每日每夜挂念的人里，也没有阿修的存在。然而此时，他却无比心疼阿修，从未疼过的幼。

“阿修，我是你爹。”独孤羊字字说，“你和香香一样，都是我和你娘的孩。”

这几个月来，他在国师府究竟过的是什么日？

实的双臂弯来，将他抱着，阿修受到了莫大的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