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节(4/5)

良，开始把包括他在的一批孤儿到贩卖。当时每年都有人固定地捕捉一批狮鹫填充到军队里去，亚文被派上了这个用场，那些王八把亚文丢到了狮鹫窝里，充当活饵。

那于亚文来说记忆很模糊了，他从小沉默寡言，又有一狠劲。他把自己埋在同伴的死尸面，磨尖他们的骨来防御。他的好运仍然发挥了作用，他不是第一个被吃的，他趁成年狮鹫离开的时候剥了一只小狮鹫的，藏在里面，来躲避其余猛兽的啄。后来他被他的养父在狮鹫窝中捡走。

“你看起来自己一个也能过得好的。”养父据说也是去狮鹫窝捡狮鹫的，不过据说他是一个人。他的思维非常奇怪，他对捕捉狮鹫有一执念，一定要找到一只最为漂亮威武的，为了这事儿他折腾了快十年了，以至于后来追杀他的人都知要到哪里能找到他。养父那次终于选中了在他旁边的那只宝石蓝小狮鹫，它刚壳，丽的羽已经初见端倪，挤在亚文的边，大约将他认作了兄弟，要把他挤开，拼命地抢他过去的同伴的。

“不过还是跟我走吧。”养父用腰间的双刀将那朝他们袭击来的成年狮鹫砍成两半，然后回过来，笑眯眯地说。

亚文想说要不是他拿那两把刀，后面他们未必会抱着小狮鹫逃得那么凄惨，那可是龙鳞打造的刀。算了，那也是值得的，狮鹫窝里遍布黄金宝石，那些捉狮鹫的人拿人不当人，拿钱也不当钱，但着实让养父和亚文收益颇丰。养父揪着颈后的小辫，朝他肤边嵌的空间龙鳞，嘘着说：“他们以为我是去找狮鹫？就让那群白痴这么以为好了，看看，看看。”

他需要一个很辛苦的动作，向后拱桥，上反俯卧撑，从脑后会一堆金来，亚文面无表地抱着被命名为“莉儿”的狮鹫看着，并制止它的爪凑过去。它明明是一雄狮鹫。

亚文跟着养父，过的是另一辛苦的生活。养父仇家很多，听说其中最大的一是来自奥兰帝国，从前据说十分辉煌的“雄狮公爵”洛莱恩家的悬赏追杀。他们另外在悬赏榜上悬赏了一银龙。

在亚文看来，这大约和养父的刀有什么玄妙的关系。

他问阿尔：“还需要多少钱？”

灵阿尔一个好笑的笑容：“每一次我都和你说，自己好帐嘛。灵们虽然不看重钱，可是也不会特意给你记账。”

亚文不置可否：“阿尔叔叔和伊奥文叔叔会记就行了。”

这也是每次他来都玩的这一手，阿尔·莱尔永远玩不腻。他似乎总是很向外人宣传灵们的坏，告诉每个想听的人，灵不像他们想的这样可靠能够信任。不过在亚文看来，每个人都会有这样那样的缺，灵的缺比其他人来说真是少多了，他也很乐意在同行的佣兵团中有几个灵伙伴，那代表这个佣兵团有一定准上的可信度，甚至比公会榜上的可信度还要——而阿尔·莱尔和伊奥文·乌切尔，又是其中特别品格尚的两个灵。

否则亚文早就死了。

阿尔叹了气，为没能捉到亚文而到不开心。他的岁数据说有四百多岁了，在灵的年龄里而言，这还是一个刚成年的小，或许也是这个原因，亚文对待他没那么尊敬，这不是说他心就对他不尊敬，只是当然没有对待伊奥文那样公事公办。阿尔和养父常说亚文和伊奥文在一起能让整个树屋都陷尴尬的渊。

“看着你们两个在一起就想打破你的。”养父说。而阿尔说，那时候他们和养父还没有那么熟，或者说，第一次见面，他站在门边，微笑着开玩笑。“那么我负责打破伊奥文的吧。”

亚文喝了一酒说：“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