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节(2/3)

明明已经让谭云山上了尘修仙路，稍微多耐心，这事便神不知鬼不觉的成了，非要造什么云雾仙桥。一座桥，把前面所有“看似自然”的“不自然”都连起来了，再个“梦游仙志阁”，这真是生怕谭云山看不背后有人在着急。

郑驳老皱眉，难得认真琢磨一番，末了摇：“怕是不能。无心即无悲喜，亦无恨。”

谭云山轻轻挑眉：“上仙不好奇那一页写了什么吗？”

“上仙？”

郑驳老不语，算默认。

郑驳老竟从这反问里听了自信，真是奇哉怪也：“我倒想听听怎么个算账法。”

“已知份，探究背景，人之常，”谭云山，“只是上仙已手相助，为何还要瞒这一段？”

郑驳老气结，知自己上了，对方的目的就是这后一句！

谭云山：“所以我没有心的事是真的。”

收敛笑意，谭云山底沉来，一字一句，低缓却危险：“烦劳转告羽瑶上仙，她助我成仙，这我领，害我伙伴，我当她是冲动初犯，但——如果还有一次，别怪我新账旧账一起算。”

略带疑惑的呼唤拉回郑驳老飘忽的思绪：“嗯？你说什么？”

谭云山乐了：“那就烦劳上仙帮忙带另外一句。”

这人是真的没心。

郑驳老：“仙志不会有一字虚假。”

谭云山莞尔：“我是请教上仙，无心，还能与人两相悦吗？”

郑驳老愣了，忽然福至心灵，连忙：“别的都好说，这不不的话我可不帮你传。”

以谭云山的捷思绪，这么多线索、事摆在前，闭睛都拼得全貌了。

……

谭云山也笑，然并未抵达底：“上仙觉得我自不量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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谭云山语气忽然柔来，似初的风，似晚秋的：“想伤一个喜你的姑娘，太容易了。”

谭云山：“那转世投胎后呢，也还没有心吗？”

郑驳老叹气，从刚刚开始，他就一直在叹气：“我料想你未必喜听，又不是太过要的，何必节外生枝。”

谭云山，似乎这回答与他所想一致：“看来无论前世还是今生，我都只能辜负那位羽瑶上仙了。”

郑驳老笑不了，只觉凉意刺骨。

“尘仙缘图，梨亭仙梦，云雾仙桥，神游九天仙志阁……”谭云山笑一，似有若无，“为了让我顺利成仙，快些记起前尘往事，羽瑶上仙还真是煞费苦心。”

压迫又来了，比较之前更甚。可这回郑驳老却只想笑：“你这是在以凡人之躯威胁天帝之女？”

作为旁观者，郑驳老没有任何立场倾向，但如果他是珞宓的师父，那这会儿绝对要把她叫到跟前，把一个“蠢”字写上一万遍。

庚辰上仙和南钰是前后脚离开的。后者本想随师父一起走，

志阁，恰好见了这本书，又恰好看了乐仙人那一页。”

郑驳老：“天帝允你留魄而去心，金玉言，便是永生永世。”

郑驳老神复杂地看他，最后投降似的叹息：“想瞒你东西，真是比占九天星运还难。”叹完不等谭云山开，直接坦白，“的确，在查到你前世乃乐仙人后，我便去了仙志阁。”

郑驳老无奈笑笑：“世上哪有这般恰好的事。”